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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中郎將才起身命守軍關上宮門,副職軍官靠近他小聲問:“大人,這是誰啊?這樣的時候出宮?也忒大膽點了吧。”
中郎將小聲回道:“是誰?你說這偌大宮中,還有什麼人,可以執有國師才有的九龍朝陽令?”
副職軍官咋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厲害,厲害!這個女子真是不簡單,居然可以讓國師將普天之下就一塊的九龍朝陽令給她,看來,國師迷戀她的程度,比外界傳的還要。。。。。。”
“你不要命了,還不住口!這些事哪裡是你我可以議論的!在宮中當值了這許久,你還不懂什麼該說,什麼就是爛在肚裡也休得吐一個字嗎?你剛才那些話,若是叫有心的人聽了傳了去,你說你有幾顆腦袋夠砍的!”中郎將臉色大變的小聲喝叱住屬下的口無遮攔,慌張的四處張望,生怕被旁別有用心的人聽了去。
副職軍官省悟過來,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何等過偏,灰頭灰臉的面上尷尬,掩飾的輕咳幾聲,不敢再多話,轉身呼喝著手下計程車兵站好隊。
夜色下,宮城如浪連,延綿巍峨勢,深深九重宮宇中,掩藏了多少見不得人的秘密,又有多少人在吹燈後,垂下幽幄,玩弄著鬼蜮伎倆呢?
小茵坐在座上,慢悠悠的以指摩挲著茶杯的杯沿,茶水已溫,主人家卻還沒有出現,做為重禮守教計程車族,這樣待客,真是太過失禮了,怕是故意如此,即維了清高的門框,又擺足了重士者不甘隨波逐流的傲氣姿態。
雖然她持有“九龍朝陽令”,可以無視宮禁時間任意出入宮城,但是,深夜出宮,弄得個半夜而歸,終是不妥,況且這樣乾坐下去,也不是辦法。
正思量著,閣外花欄後,繞進那先前接待她的管事模樣的老頭,上前恭敬的行禮打千:“真卿,勞您久候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家主子今日進府後,就感覺身子不暢,喚了大夫,說是小染寒症,開了藥讓主子服下,要主子臥床捂寒,瞧,這不是不巧得很嗎,所以,主子現下實在無法出來見真卿,實在是對不住得很,主子讓小的給真卿告罪一聲,望真卿見諒,還請真卿今日先回。”
心裡冷笑連連,明明是早已經等著她來,卻還要故做高姿態,擺出不屑與她相見的模樣,真不知道,掙得這等清高離俗的模樣,到底要給誰看?
心裡這麼想著,面上卻謙和無比:“擾了清瀧公養病,是我的無禮了,還勞煩管事替我給清瀧公代傳一句,天下最尊,以人師為第一,教禮,教常,教天下之道,天子師,固國守道,為百姓興福澤,國之重耶,亦乃士者之責,責無旁貸。”
管事遲疑一下,承應下來,轉身帶話去了,她垂眼啜笑,捏著腰間的紅璧——迦難,細細撫摸著上面的紋路浮雕,篤定異常,她已經給足姬桓面子,剛才那番話更是從禮數到名聲上,抬高他到極至,把他說成無可取代,這樣,他應該會合宜的順應走過場了。
這是他要的門面,她配合了,隨棍爬,順階上,他也該順著劇本走了,小茵微微一笑。
果不其然,那管事再回來,已經不是遵命送客,而是請她入內堂,說是主子這會精神稍好些了,請她去說話,有幾句話要詳細問她。
跟著管事進了內廳,只見清瀧公披衣靠在床上,他年約花甲,飽滿的圓臉,兩頰紅潤,鬢上花白,長得到顯幾分喜氣,明明精神熠爍,卻強扮有氣無力,額纏白巾,一付臥榻養病的模樣。
見了小茵進來,姬桓請坐命人上茶,咳嗽不止,待她坐穩,才虛弱的道:“本公如此見客,實在是身體抱恙情非得已,還望真卿見諒。”
“清瀧公太多禮了,小女子惶恐,倒是我擾清瀧公養病失禮了,清瀧公沒有怪罪,實在是感激。”
清瀧公面上冷冷淡淡的客氣了幾句,看不出喜怒,說話間,有僕從端了湯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