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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點點頭:“是,青姐就是這麼個人。自己認準的事,絕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去改變。就是因為青姐,我才能熬過那段日子。白天青姐就把張浩帶走,等我下了班在把張浩接回來。我想把工資給青姐,她也不要說,自己有供奉。” “供奉?”我驚訝:“我小姨還收供奉?” “那當然,黎姑廟有不少信徒的捐贈,不過大部分都被你小姨拿去捐了。”張叔納悶的看了我爸一眼:“你和於蘭沒說這事?” 我爸尷尬一笑:“於蘭不讓我說,之前一直覺得孩子還小……” “十七床!時間到了,準備去手術室!”一個小護士推門進來打斷了他:“哎!病人家屬,過會七點之後就只許留一個人在病房裡!你們商量商量,看誰留下。” 我爸趕忙應聲,又催促我跟護士出去。護士還推過來一張床讓我躺下,我說我自己走著去,沒那麼麻煩。張浩一下把我按在床上,說還是躺著吧!多好,省勁! 我只能不情不願的躺下,還以為是直接把我推電梯裡去,結果七拐八拐的竟然還有個斜坡樓梯在一個角落裡。 進了手術室醫生讓我把衣服全脫光,我尷尬的看著他遲遲不動手。醫生說,小姑娘不要不好意思,我天天做好幾臺手術,趕緊的,脫了躺上來。 我只能磨磨唧唧的脫光了躺下,醫生說側躺,想象自己是一隻蝦,把背弓起來。我趕緊照他說的換了個姿勢,剛想問為啥這樣,就覺得腰上捱了一針,就直接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病房了,我媽在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收拾著還一邊不停的數落我爸:“餘建國,你是真行啊你!我就出去上個班,回到家推門一看,一個人都沒有。給你打電話,結果你說閨女動手術呢!嚇得我鞋都穿錯了!你是真行!你就是這個!” “媽……”我張了張嘴:“我想喝水……” “不能喝水,不能吃飯,平躺六個小時才能下地走動。”護士看了看吊瓶:“過會麻醉藥勁過去,可能會很難受,忍忍就過去了。” “難受你就說。”我爸攏了攏我的頭髮:“你張叔給你換了單人間,剛才那間本來沒人來著,你剛被推進手術室就住進來一個。你張叔說是個男的不方便,非要給你換。” 我咧咧嘴:“老張真靠譜,我這是沾我小姨的光了?” 我爸緊張的看看我媽的方向,見我媽還在那絮絮叨叨的收拾東西,趕緊給我使了個眼色:“他說都是張浩給你鬧的,才讓你捱了一刀。住院費他也給你報了,明天他和張浩再來。還有小九,說明天一大早就過來照顧你。今天晚上還得你媽看著,上洗手間也方便一點。他來看著你,你媽在去上班。” 頭頂的白熾燈很亮,我嗯嗯了兩聲就閉上了眼。醫院是個特別吵的地方,走廊上人來人往的。無論是什麼發出的聲音,都會感覺後面帶有嗡嗡的回聲,人呆一會就懵頭懵腦的。 沒過一會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說是睡著還是能聽到聲音,忽遠忽近的。最後我是被強烈的不適感給鬧醒的,做手術的位置隱隱約約的開始有痛感襲來,雙腿和後腰又酸又麻又脹,難受的猶如成千上萬只螞蟻在上面爬來爬去。 我睜開眼睛,帶著哭腔:“媽,我難受。” 我媽嚇了一跳,趕緊去叫值班護士。小護士掀開被子看了看,在幾個位置摸索了一下:“是不是又麻又漲?” 我點點頭,她捏了捏我的腿:“沒事,就是正常的反應,忍一忍就好了。再不行的話讓你媽給你按按,能緩解一下。” 小護士走後,我媽幫我輕輕的揉腿,試圖讓我舒服一些。我想翻個身,我媽說還沒到六個小時。 過了一會,我就跟我媽說我好多了,讓她先睡會。她躺在旁邊的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我隔一段時間就把手機拿出來看看,感覺異常的難熬。 硬生生熬到天矇矇亮,我媽自己醒過來喝水,我才讓她把我扶起來喝點水活動活動。 傷口特別疼,我只能拖著步子慢慢走。我媽把我扶到走廊上,讓我扶著牆邊的扶手自己試探的走動走動。 直到走到醫生護士都上班了,我還在走廊上。他們看到我倒是挺高興的,說我身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