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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已經好些天沒有做過,顧鴻遠想,她也一樣,不由害羞的紅了臉,雙手搭上顧鴻遠的肩頭,摟住他的脖子將他向自己拉近,仰起頭親吻上他的唇。
難得春暖這麼主動,像是受到鼓勵一般,顧鴻遠便再也不客氣,任由春暖親了一會兒,覺得這樣不夠滿意,便化被動為主動,抱著春暖進屋裡去,在床上大戰了一場,酣暢淋漓,暢快無比,身形舒暢。
事後顧鴻遠摟著春暖,撫著她汗濕的頭髮道:&ldo;你真是個妖精。&rdo;
會吸人魂魄的妖精!
呵!
春暖勾起唇角一笑,是不是妖精不重要,能迷住他就行了。
……
過了幾日,顧鴻遠就安排人把顧媛送走了。
接下來府裡平靜了一段日子。
轉眼就是過年,年後沒過多久,顧婧的婚事也定下來了。
對方是禮部侍郎家的庶子陳展,開春之後就會參加春闈,顧鴻遠也見過他,學問不錯,想必能取得不錯的成績。
顧媛和陳展是在元宵佳節的燈會上見過一面,兩個人一見鍾情,陳展很快請了媒人上門提親,婚事就這麼定下來。
二月初,春闈開考,林元良也如同上輩子一樣參加了這一次考試,跟上輩子的結果一樣,林元良考中了探花,入翰林院任編修。
當春暖得知林元良也入了翰林院任職,小心翼翼地瞅了瞅顧鴻遠的神色,雖然她當初是對林元良產生過一絲朦朧的感情,但那些感情早在萌芽之初就被掐滅了,可她面對顧鴻遠的時候還是難免心虛。
明明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她就是莫名地覺得顧鴻遠不太喜歡林元良,對他有著防備和敵意。
以前她是沒發現,那是有一次她去如意閣,正好碰見林元良和月娘到如意閣談事情,她就察覺到顧鴻遠的不對勁兒了。
那日顧鴻遠一直跟在她身邊,當她跟林元良說話的時候,顧鴻遠就會沉著臉盯著林元良,陣陣懾人的寒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叫人不禁生出畏懼。
後來更可怕的是,那日夜裡回到侯府,顧鴻遠把她壓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夜,直到她哭得昏過去,他才放過她,第二日她便沒能下得了床,睡到快晌午才扶著腰爬起來。
那之後,春暖就知道顧鴻遠的醋勁兒其實很大很大,大得有點嚇人,簡直就像抱著醋罈子狂飲,然後被欺負的就是她,想想就可怕,她再不敢來第二次了。
不過這一回,雖然林元良也去了翰林院任職,不過顧鴻遠還有皇帝安排的其他事情忙,他也沒那個閒工夫去跟林元良較勁兒,也不想讓春暖覺得他太計較了,只淡淡地道:&ldo;我跟他各做各的事,互不相干。&rdo;
顧鴻遠表明了態度,春暖也鬆了口氣。
當然顧鴻遠依然沒有放過她就是了,春暖被逼著換了好幾個姿勢,差一點兒就散架了。
……
這日春暖正在錦墨院午睡,最近她總是懶洋洋打瞌睡,好像睡再多也睡不醒。
安平擔心她是不是身體不好,問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春暖笑著回道:&ldo;春困夏乏秋盹冬眠,天天都想睡,睡不醒而已。&rdo;
春暖不讓請大夫,安平也只好暫時作罷。
院子裡蟬鳴一直叫個不停,叫得人心煩氣躁,春暖睡不安穩,從榻上坐起身,揚聲喚人送涼茶進來。
安平捧著冰鎮的酸梅湯進,走上前送到春暖手邊,春暖接過酸梅湯喝了,整個人才終於清爽了一些。
春暖拿著團扇扇著風,聽到院子外面的蟬叫聲,吩咐安平道:&ldo;一會兒讓人把樹上的蟬都粘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