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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共生之地,只有百蛇毒窟,萬里毒海。雖這是崖底,卻也難以幸逃於難。
說到罌粟花,自然而然便會想起生於忘川迷霧中的幽冥之花。那幽冥之花豔美絕麗,群冠萬芳,卻萬界難生一朵,死亡指路,幽冥引魂,忘川迷霧,唯它獨生。
麟冉川炙熱的體溫驟然變涼,冰窟一般的冷絕,與剛才炙熱灼人的溫度整整便是兩個極端。
我匆匆脫下白裘鋪在地上,將麟冉川在上平放,搓著他的四肢,試圖緩回他的體溫,很久,毫無作用。
我掏出仝僆玉,築起萬道探魂絲。探魂絲碰觸四壁,瞬間折斷,力道震得我退了三步。我環顧四周,突然意識到,這個懸崖底部,並不是安全之地,心中不由得一陣驚慌。
如今仝僆玉也不起作用,我也知道此時我不該慌亂無措沒了主意,這樣很有可能害死麟冉川,可是眼淚還是毫不爭氣的流了出來,一滴一滴劃過臉龐,滴在麟冉川臉上。
突然他張開眼睛,笑得天真:“阿欒,下雨了!”
我:“……”除了哭,哽咽著說不出一句話。
他仔細地看著我,皺著眉,道:“阿欒,你穿的太香豔了!”
猛然間我反應過來,脫了白裘,我身上只裹了件不曾扣緊的褻衣,張開的胸襟內便是綢緞肚兜,只是脖子上的吊帶已經在床榻上被妖華瑤解開,如今這般低頭彎身,春光早已乍洩。 臉上燒得火紅,急忙整理衣服。麟冉川掙扎著坐起來,伸出冰冷的雙臂將我摟緊懷中,下頜擱在我的肩骨上,以他的習慣摩挲著,有氣無力的說:“阿欒,真暖……”
伴隨著麟冉川撒嬌的聲音,耳邊同時傳來窸窸窣窣如百蛇遊動的雜音,身上不禁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麟冉川猛地抽出身下壓著的白裘,蒙在我們的頭上,將我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用纖細的手隔著白裘撫著我的背,從白裘外雙臂擁住我,涼涼的體溫隔著他的衣裳竟然穿透白裘傳來。
他身體似乎極度難耐,腰枝扭動,左右擺動,聲音壓抑,時不時不自覺地發出幾聲低吼,抱著我的雙臂越來越緊,我渾身被他勒得生疼,似乎骨頭都要被他捏碎。片刻後,白裘之外似乎有一根粗大樹幹緊緊將我們捆住,密密麻麻如千百長蛇爬上我身。
白裘黑暗中,我伸手環住他,趴在他的肩上,止不住抽噎:“麟冉川……”卻一句也說不來,只是哭。
那一刻,我發覺,真正宣洩感情時,是沒有絲毫理智的。
麟冉川慢慢地推開我,用冰涼的手撫上我的臉,冰涼的唇掃過我臉上的淚痕。他的唇慢慢涼涼的掃過我的臉頰,掃過的我眉眼,掃過我的鼻,最後貼上我的唇。
這樣溫柔的麟冉川,我很少見到。
黑暗中,他伸著舌尖撬開我微微閉合的雙唇,探進我的口中。他的舌靈活地纏上我的舌,慢條斯理地細細挑弄。 我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一動不敢動,任由他恣意的吻著,他一邊舌頭在我口中亂逛,雙手從臉頰撫上我的耳,又慢慢往後撫上我的脖頸。只覺脖頸一麻,我便眼皮無力,合上眼睛,瞬間沒了意識。
最後,我只記得我中了美男計。
混沌之中,感覺有東西纏上我的身體,裸/露在外的肌膚,似有溼溼軟軟的東西劃過、反覆摩擦。
這般混混沌沌,不知暈了多久,我睜開眼時,白裘被隨意的披扯在一旁。麟冉川躺在我身邊的不遠處,滿身冷汗,浸透了整個衣衫,衣衫下襬沾滿泥土,破損不堪,隱約中還透著斑斑血跡,似乎受過強烈摩擦。麟冉川眼睛微閉,縫隙中透著白色眼仁,令人畏懼。
我四肢並用爬到麟冉川身邊,搖著他的身子,叫著他的名字,竟毫無反應。
突然他眼皮動了動,緊緊合上,閉眼起身,準確地拉過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