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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萱開口，看著白虹，那如波的眸子飽含期待，更飽含淚花，水霧瀰漫，使得白虹的內心都在顫抖。 是啊！上一世，自己的確虧欠龍萱太多太多，她跟隨在自己身邊，那麼久，而自己卻從未說出一句“我愛你”，上一世，自己對她太過冷淡了，或者說，為了自己的目標，自己的道，自己對她少了很多東
西。
例如，那三個字。
“我……”
白虹張口，卻發現，自己一時之間說不出來，那三個字，彷彿就在口中，就在舌尖，卻說不出來，那種感覺使得他不由一驚，繼續張口，卻依舊發不出那三個字的聲音。
而他的動作使得龍萱那層水霧忽然決堤，滾滾的淚珠打溼了她的衣衫，她看著白虹，道：“只不過是三個字，你卻如此為難，也罷，這條路，你自己走吧，我會在路的盡頭等你，再見。”
龍萱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嘴角卻淌下了鮮紅的血液！
她，居然服毒自殺了。
“不！！！”
“不要！！！”
“啊啊啊啊啊！！！！”
抓狂，瘋狂，痛苦，絕望，死亡，悲哀，痛哭……
這一剎彷彿所有的負面之感全部湧入白虹的身軀之內，使得他雙目暴睜，整個人的精神都錯亂紊亂，一切都變得錯了，一切都變得亂了。
他雙手抱頭，滿頭黑髮瞬間化為白髮，被其撕扯而下，胸口發悶，喉嚨發甜，鮮血一口口噴湧而出，那種感覺，比死亡還要難受，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比小羽的死亡還要難受！ “我錯了！我錯了！這條路，我不走了！我不走了！我要你們，我只要你們，回來，你們都回來吧！都回來啊！為了你們，我可以拋棄所有！我可以放棄所有！我求求你們，我只要你們回來！”
第637章 成仙
“傻萱兒，我……”
白虹抬頭，看著身前的龍萱，亦想說出那三個字，卻發現，怎麼也說不出，他忽然心中一顫，腦海中，一道靈光閃爍，整個腦海，突然炸響！ “上官白虹！你還在等什麼？難道你一定要我真正出手將你斬殺方才罷休嗎？現在，我給你一個自我了斷的機會，都是因為你，你上官白家的所有人才會死亡，都是因為你，龍萱才會自殺！一切的一切
，你皆是起源！” “現在，只有你一死才能改變一切，才能結束一切，你不死！萬物都會遭殃，這天下生靈都會隨著你的路而一點點的死亡，消失！而最後，你能保證自己可以斬殺那獨角玉龍蛇嗎？對抗天道，也唯有死
路一條！” 一個聲音傳入白虹的腦海，卻注入到他的元神靈魂之中，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卻又如此的陌生，彷彿是自己最最痛恨的人，卻又彷彿與自己沒有任何的牽扯，但是他的腦海此刻一片混沌，再也分不
清任何了，雙目緊閉，他的道心正在一點點崩塌。 這一剎，彷彿所有的人都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那一個個身影，無一不在對其唾棄，對其怪罪，對其咒罵，那萬夫所指之痛，將他的靈魂都戳的顫抖，那一個個人影彷彿一根根手指，在他的身軀之上不斷
的戳洞，使得他千瘡百孔，整個人都即將崩潰，靈魂消散。
“殺了自己吧……你活著，只會讓更多的人痛苦……自殺吧……” 那個聲音再度出現，卻忽然變的更加熟悉，又更加的陌生，它彷彿催眠一般，欲要控制白虹的思想，靈魂，意志，而白虹雙目迷離，整個人已經沒有了思想了，眼前不斷浮現小羽被殺死，龍萱自殺的景
象。 “若一切，只是個錯，那我又算什麼？那我重生又是為了什麼？我不解！我迷惑！為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天生我材必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