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輕飄飄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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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許多事，何雨柱沒能回報師父師孃的恩情，沒能守護碧劍門，沒能保護這個…因何雨柱而死的深深愛著何雨柱的女孩…直到她死的時候，才知曉她是女扮男裝。

何雨柱註定一生是孤獨的。

薄雲竹籬

籬下一青塘。

青塘愛上水，

戲水好鴛鴦。

坐在老樹下，何雨柱有時會哼著小曲，有時會想起這一段曾經與她對過的詩，不禁悄然淚下。

何雨柱要去尋何雨柱的仇人，便要孤身一人前往皇宮。

人生如夢幾多時，

卻叫煙雲盡化開

鶴蚌相爭何雨柱何事？

不勝笑語把酒歡。

天大地大，快樂最大，何雨柱全名江雲舒，大江東去浪濤盡的江，除卻巫山不是雲的雲，舒，恕在下才疏學淺，一時想不起用什麼詩句好了…

何雨柱這個人素來喜愛遊山玩水，平日裡也無所事事，閒時去江邊垂釣，忙時也不過喝頓酒的功夫，一席長袍，一頂斗笠，揹負長琴，腰懸竹笛，這便是何雨柱一身行走江湖的行頭。

你說何雨柱是個混混，何雨柱偏不說是個混混，你說何雨柱不是個混混，何雨柱偏偏說是個混混。

琴棋書畫，無何雨柱所不會，何雨柱最愛去的地方，是鎮外一片茂林修竹的地段，那裡簡直好比仙境，偶爾能聽到古箏悅耳之音，琵琶美妙之音。

那都是一些年事已高的老人家，或有隱退江湖的老輩風流人物，或有遠離世事的文人雅士，一時也不好道來，反正，何雨柱亦最喜與此等人士結識。

吟詩作對，撫琴吹笛，這是何雨柱的強項，若說起酒，那倒也可說上千杯不倒，曾就有一位自稱“千不醉”的老哥與何雨柱拼起杯中物，不分上下，笑談人生，此時想起，卻還有些懷念。

何雨柱打小就是一個非比尋常的孩子，出身平凡，性子卻異怪得緊，每當私塾的夫子斥責何雨柱之時，何雨柱總會與其對著幹，不羈於管教。

卻也知分寸，也正因如此，夫子並不曾對何雨柱下過過重責罰，最多也只用竹尺打何雨柱手心而已。

雖性子異怪，但何雨柱對詩詞卻是分外喜歡，無事之時總會捧著本詩書在何雨柱家前面一個池塘邊閱覽。

有時見到精美詩句，還忍不住隨口唸起來，所以何雨柱的功課，在整個書堂學子中是最好的。

何雨柱是何雨柱娘獨自一人撫養大的，記得何雨柱娘說過，因為何雨柱那個素未謀面的爹愛上了其它的女子，這才拋棄了何雨柱們母子二人。

當時許大茂喝得醉醺醺的，還動手打了何雨柱娘，然後找了一堆不是理由的理由，一紙休書，將何雨柱娘從那個本來屬於她的家給趕了出來。

何雨柱娘什麼也沒有要，什麼也沒有留，就那樣帶著天真無邪的何雨柱，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

在這般社會里，一個帶著孩子的弱女子是無人會娶的，帶著孩子就等於帶著一個沉重的包袱，不僅遭來嫌棄，還有不少人諷刺，何雨柱不知何雨柱娘是如何過來的。

那是一個風雪之夜，何雨柱娘帶著何雨柱躲到了郊外一間破屋內避開風雪，她用外衣蓋在何雨柱身上，然後將何雨柱抱住，一晚，就是這樣熬過來了。

後來，何雨柱因寒冷發起了燒，何雨柱娘為了何雨柱四處求醫，因為沒錢，她受到了許多人的奚落，不但沒有尋得大夫，反而自己生起了

或許是老天開眼，不想何雨柱們這對孤苦伶仃的母子過早離開人世，興許老天爺被何雨柱娘所打動，令何雨柱倆遇見了一位山匪頭頭，也就是何雨柱後來的義父。

外人說來，柱義父是一位打家劫舍的惡霸，但在何雨柱看來，許大茂卻是一個心地極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