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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清波和餘衛平兩個人內心是焦灼的,出來一年多了,和專案組人員聯絡還是楊恆瑞哄著俄英出去聯絡了一次,和楊恆瑞分開後彼此都失去了聯絡,也不知道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他們三個人的家裡人肯定都要急瘋了。
這裡的人只有大老闆波剛和阿伶有通訊工具,其餘的人想都別想,胡清波和餘衛平每天都在想著怎麼和專案組人員聯絡一下,告訴他們自己沒事,讓他們放心。
餘衛平長嘆一口氣說:實在沒轍啊。看來還是得我來使用美男計來出賣色相。你看看,我都出賣幾次色相了,你倒好,天天看我熱鬧。
胡清波說:沒辦法,誰讓你長的美,我也想讓你看我熱鬧啊,可別人看不上我模樣。
兩個人正在房裡小聲嘀咕著,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餘衛平說:媽的,這裡咋還不如昂果老闆那裡了呢,他那裡好歹還給我個女人開開葷,這裡倒好,連飛進來的蚊子都是公的。唉,你說這附近的街道上有小姐嗎?我想去看看。
胡清波說:這裡管的嚴,街道好像不讓去吧,你沒看到所有人都不能出去麼?
餘衛平忽然大聲的唱了起來:向天空大聲的呼喚說聲我愛你,向那流浪的白雲說聲我想你,讓那天空聽得見讓那白雲看得見,誰也擦不掉我們許下的諾言…
門外的腳步聲停了下來,接著聽到阿伶嬌柔的說話聲:阿金,怎麼這麼有興致,你這是想誰了?
餘衛平趕緊開啟門請阿伶進來坐,說:除了想想你以外,在這裡還能想誰呢?連蚊子都看不到母的,頭上飛過去的鳥都是公的。
阿伶咯咯嬌笑著說:你這張嘴是騙死人不償命的哦。
胡清波趁他們倆說笑的空隙說自己要去巡查趕緊走了出去。餘衛平乾脆往床上一倒說感覺自己好像要生病了,身體感覺很難受。
阿伶看了餘衛平一眼說:你剛才還元氣滿滿的唱著歌,之前還說想要出去找小姑娘,怎麼一下子又不舒服了?
餘衛平閉著眼睛說:我是真的不舒服,頭很暈,好像發燒了。
阿伶心裡有點狐疑走到床邊伸手去摸餘衛平的額頭,餘衛平一把抓住阿伶的手把她往床上一帶,阿伶直接倒在了餘衛平的身上,餘衛平一手摟著她的,一手抓住她的手臂,阿伶掙了一下沉下聲音說:你趕緊放開我,我不怪你,要是不放開,別怪我動手了。
餘衛平在她臉上快速親了一下,趕緊放開了手,阿伶的臉有些紅,她趕緊站起身退後一步說:你真是色膽包天,連我也敢下手,你是活的太舒服了吧。
餘衛平耷拉著頭說:我也不想這樣的,誰讓你長的這麼漂亮勾人魂魄,搞得我每天睜眼是你閉眼是你,魂都沒了一半。我都要瘋了。
阿伶小聲說:你騙鬼呢。
餘衛平閉著眼睛又往床上一倒說:你不信就算了,你以為我每天很開心對嗎?我那是強顏歡笑,出來一年多了,沒給家裡打一次電話,沒給家裡寄一分錢,還不知道家裡爸媽怎麼樣了,他們說不定還以為我死了,指不定傷心成什麼樣了。
餘衛平說著說著竟然嗚嗚哭出了聲。
站著的阿伶沒提防餘衛平一個大男人會突然痛哭起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在她周邊的男人都是打打殺殺裡面過來的,像這樣痛哭不已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餘衛平是真的想家了,他流的眼淚也是真的。一旁的阿伶動了惻隱之心小聲安撫著說:只要你在這裡好好幹,我們不會虧待你,錢也有的賺,
餘衛平把臉埋在被單裡嗚咽著說:都一年多了,家裡沒看到我一分錢,連電話都沒打過,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家,說不定還沒等我賺到錢寄回去我父母就已經急死了。
阿伶仍然小聲說:那我先去大老闆那裡幫你求個情,看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