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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宋典章心下一慌,忍著鑽心刺骨的痛硬撐著站起身來,頂著一身冷汗步履蹣跚艱難的來到二老跟前,他想要蹲下身去,可卻痛得他連連倒吸冷氣蹲不下去。
宋典章急了,他大喘氣,忍著劇痛呼喊:“爹,娘,你們醒醒……”
許達聽著聲音看過來,他眼裡滿是刺骨滔天的恨意。
但他也知道當務之急不是跟宋典章起紛爭,而是回許宅療傷。
他自己的身體變化,他作為當事人,自然是最能直觀感受到變化。
他的手,他的頭髮,他的聲音,他的身子……總之他的一切,都因為他受傷流血,導致他這些年來苦心修煉而得的邪術如找到了突破口紛紛離他而去。
而他也因沒了這些邪術滋養著他的身體,他已無法繼續維持他年輕面貌。
甚至是,更因為沒了邪術的滋養,導致他比同為同齡人的宋典章還要顯老。
說他如今與宋太傅一般的老,也是半點不誇張的。
生怕自己繼續衰老下去,許達忍著抓心撓肺的痛苦爬了起來,他也不管趙姨娘母子四人,拖著傷痕累累痛到極致的身體,一步一倒吸冷氣的往許宅方向去。
趙姨娘母子四人躺在地上,痛得根本不就想動彈半分。
一動彈就會牽扯到傷口,疼得他們撕心裂肺的,恨不得殺了宋典章洩恨。
可當他們看見許達不管他們走了之後,也只得是咬咬牙,在面目猙獰中爬起身,拖著殘破不堪的身體去追許達。
生怕慢一步,就被許達拋下。
崔冉,蘇酥帶著糖糖從衙門出來,便坐上停在衙門偏門處的馬車。
馬車簾子撩起,方便裡面的人能最直觀的看見外面發生的一切。
糖糖依舊是趴在崔冉肩頭,她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外面。
宋典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可就是無法將二老喚醒,他又痛又難受,身心俱疲,恨不得一死了之,可他偏偏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
“爹,娘……”宋典章也顧不上臉面,他就那麼站著,哭得面前地上積了一灘水。
宋典章自己實在是蹲不下身去,他於是便環顧四周,想找個人幫幫他。
他這一抬頭,好巧不巧的,他偏就一眼就看見了停在衙門偏門處的國公府馬車。
宋典章先看見的馬車,繼而才看見坐在馬車裡,正對他一家三口遭遇冷眼旁觀的崔冉。
再見心心念唸的故人,宋典章內心一喜,忙出聲:“冉兒,你是來看我,來接我回國公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