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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二帶著父母雙親還有懷有身孕的妻子出現在生殺予奪,便二話不說就朝鋪子里正喝茶曬太陽的神茶跪下。
“大師,請您告訴我,我大哥逃去哪裡了?”李二說著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我們不能沒了我大哥,不能失去我大哥啊。還請大師指條明路,卦錢自會雙手奉上。”
李父亦出聲:“大師,請你可憐可憐我這老頭子吧,告訴我,我那好大兒去了哪裡?”
考慮做戲做全套的李父,直接抬手去擦莫須有的淚水:“我那短命的前妻生下我那好大兒後,便沒了。是我啊,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大兒子撫養成人,還送他去參軍。”
“他如今是發達了,卻不贍養我這老父親。甚至為了躲避我們,還跟小娼婦跑了。”
李母看著李父與李二在那扮可憐,她卻是站著不為所動。
這出戏,最沒話語權的就是她。
她一個後孃,這個時候就最適合當啞巴。
李二妻子,曾也是李大妻子的孕婦,她站在那裡,手撫微微凸起的肚子,那垂下的眼裡,後悔,自責等情緒在眼底流轉。
神茶沒開口,另一波人馬已至。
只見一婦人剛到生殺予奪,人還沒進鋪子呢,就已經嚷嚷開了:“大師,求求您大發善心,幫幫我這可憐的老婆子吧。”
“我那大兒子,只因為我將小兒子要娶媳婦用的銀子暫時拿去接濟女兒女婿一家,他便一氣之下提了分家不說,竟還瞞著我和小兒子,帶著他老婆女兒跑路了。”
那婦人說得涕泗橫流,神態之間的氣憤之意極為強烈:“他要分家,我答應了。可他為什麼跑?他要跑就跑,為什麼要把家裡值錢的東西全都帶走?他把值錢東西都捲走了,就剩我們娘倆可怎麼活啊?我那小兒子,還等著銀子娶媳婦呢!”
這兩家人雖說彼此互不認識,但遭遇大致相同。
再就是,他們兩家又可以互相稱呼彼此為親家!
只因——
李大與王豔成了一對,這兩家人又分別是老大和王豔的至親。
生殺予奪,不是誰想進,便能進出自由的。
別看李二一家和那婦人說得自己多可憐,罵得多兇,沒神茶允許,他們是半步進不得。
神茶喝著茶,吃著精緻糕點,又沐浴著陽光,別提有多閒情逸致了。
那李二一家和那婦人哭哭啼啼說了半天,卻見神茶不為所動,頓時只覺得尷尬不已。
這份死寂持續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神茶發話了——
“你們這門生意,我這生殺予奪做不了,各位請回吧。”
一語落,神茶補了一句:“有想鬧事的,我勸你們儘早消停了那點不安分的心思。不然,我必定好好懲治你們一二。也讓你們明白:作孽多了,終有一報!”
神茶和她這生殺予奪有多厲害,如今可是整個京城乃至皇宮都蓋章公認的。
這李二一家和婦人雖說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潑皮,可面對有能耐有手腕有靠山的神茶,到底是慫了。
哭述一陣無果不說,還成了圍觀百姓眼中的笑話,兩撥人馬只得夾起尾巴灰溜溜走了。
等鬧劇一收尾,神茶收拾收拾,便坐上馬車進宮去了。
崔國公府那邊派了人來,都被神茶給一一拒絕了。
神茶想的是,通敵叛國的事未告一段落,暫不和國公府走得太近。
崔國公府那邊沒辦法,只得聽神茶的。
幾乎是神茶的馬車出發的同時,國公府的馬車也一同進宮去了。
神茶所坐馬車到了宮門前,就被攔了下來。
按慣例,馬車未經允許,是不得進入皇宮,且未得天子隆恩,需徒步進入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