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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國公等人本是哭得極為傷心的,卻在聽到神茶這話時,都噤了聲。
只見一縷金光自神茶指尖溢位,從崔子衿眉心一鑽,便了無蹤影。
崔子衿一魂一魄昏睡十二載,這十二年間,身邊發生的種種,他皆都知曉,可他就是無法清醒過來,拿回身體的主導權。
如今,那縷金光鑽進他的身體裡,給了他無窮盡的力量。
借這股力量之力,崔子衿一鼓作氣,一魂一魄終於甦醒。
崔子衿一拿到身體的主導權,他便朝神茶行禮:“子衿,謝過茶茶表妹。”
“!!!”
崔國公等人皆是傻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那般溫文儒雅,舉止有禮的翩翩公子,好生面熟,像極了年少時的崔子衿。
“啊,我的兒……”蘇酥上前一把抱住崔子衿,哭聲令聞者傷心,令聞者落淚。
崔國公幾人也起身來到崔子衿身旁,一家人抱頭痛哭,都為這值得高興的時刻。
他們那從小被誇為天才的子衿,昏昏沉沉十二載,今終於恢復神智,這如何不算是雪上加霜的諸事裡,唯一能值得高興之事呢?
神茶看著像是要將這輩子淚水都哭完的崔國公等人,那雙鮮少有情緒起伏的眸子裡,竟是染了絲絲笑意,她沒出聲打斷這難得歡喜時刻,只是默默喝著茶。
一炷香的功夫後,崔國公等人才從悲喜交加里緩過神來。
崔國公朝神茶看來,他神態之間盡是對神茶厲害的引以為傲,“你母親在信中還提及了糖糖,怎麼她沒與你一起來?”
“她在攝政王府。”神茶說了糖糖下落後,便將事情來龍去脈說與崔國公等人。
“唉!”崔國公聽罷,嘆了口氣說道:“當時只道是攝政王府一件軼事,卻不想,那年輕早夭被拿去改命的女娃娃,竟是我那命途多舛的親親外孫女……老天吶,你怎麼不睜眼看看,看看你對這些無辜的人都做了什麼啊?”
崔國公氣得捶胸搗足,他情緒大起大伏,極是傷心。
“外公切莫動怒,天道不公,自有人代天道為你們主持公道。”神茶安慰崔國公後,她方道:“時候不早了,我該離開了。我交代你們的事,切記要完成穩妥,萬萬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引起宋典章的懷疑。”
“子衿表哥如今已經恢復神智,那宋典章安插在太傅府之人,也該是好揪出來了。”
崔子衿點點頭,只聽他道:“當年砸傷我之人,我是認得的,他如今還在國公府當差。”
崔國公府如何處置那宋典章安插之人,已不是神茶關注的,她早已離府而去。
神茶自國公府離開之後,便回了生殺予奪。
人才到生殺予奪,便有一老婦人杵著柺杖走了過來。
那老婦人一到神茶跟前,便朝神茶跪下,哭喪著臉道:“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讓我那兒媳和他不要和離,只要他夫婦二人感情一如從前,我再也不鬧不吵不作不為難他們了。”
這老婦人不是旁人,正是前些日子在神茶的生殺予奪算過卦的。
彼時,這老婦人是求神茶算算她兒媳是不是不會生。
神茶給過老婦人忠告,可是老婦人根本不是個聽勸的。
只是,報應不應該來得如此之快的。
神茶掐指一算,便已明白為何一年之後的報應,會降臨得如此之快。
原來,老婦人從生殺予奪回去後,便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要兒子去請大夫為兒媳診斷。
無論兒子兒媳如何勸,老婦人就是不聽,最後鬧得左鄰右舍都知道,更是連兒媳家人也聞訊趕來。
最後便是老婦人兒媳家裡撐腰,要求請大夫診斷。
若是老婦人兒媳不能生,他們一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