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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會兒他才真正醒過來。
他消掉電話,再一看保護屏,上面的時間是3點25分。幸好剛才即時清醒了,要是這會兒打電話過去,那可就囧了……打擾了別人的睡眠是一回事,萬一盛聰又產生一些多餘的想法,以為他半夜想她想得睡不著,那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做老闆的,當然需要員工忠心,可一個異性員工的忠心裡如果包含了太多對老闆本人的覬覦和期待,又是一件讓人莫可奈何的事情。
可惜他的公司才剛起步,得力助手少,心腹更是隻有她一個,他現在還真的離不了她,日常事務中總免得了和她商議,孤男寡女的,不發生曖昧才怪。幸虧他定力夠,抱定了不是心愛的女人決不染指的原則,不然,要換了其他隨便的男人,早和助手滾到床上去了。
他現在只希望公司能快點發展壯大起來,到時候多租幾間辦公室,多招點員工,少點和盛聰單獨接觸的機會,慢慢地,讓她明白,他們倆只有工作關係,合作得再好也是同事,與那種親密是有本質區別的。
可是林妙又是怎麼回事呢?如果她真到他的公司去應聘,收不收?
第一個念頭是:不收,堅決不能收!就憑她在肯德基說的那番話,這女孩嘴巴太損,別拉不到新客戶,反把老客戶氣跑了。
可轉念又想,沒那麼嚴重,她也只是好玩議論一下,男人背後議論起不感冒的女人來,可比這損多了。平心而論,那幾個同專業的男同學,外表形象確實欠佳,全部都在水準線以下。其中有那麼一兩個,長得那叫一個怪,要真打分,只怕要低到馬裡亞納海溝去了,說他“歪瓜裂棗”也不為過。
再說了,林妙那丫頭自己長得還真不錯,最難得的是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不僅沒變四眼妹,那天跟他在肯德基吵架,拿著奶昔作勢要潑他時,那雙冒火的大眼睛,明亮得讓人目眩。
呃,你在想什麼呢?夏以南急忙阻止自己胡思亂想,迅速關機,關燈,睡覺!
大概是因為有半夜雞叫的經歷——請勿想歪,俺的意思是,他半夜醒來過——第二天夏以南一覺睡到8點半才醒。這對於習慣6點起床,崇尚“一日之計在於晨”的工作狂來說,簡直是不可饒恕的。
他的第一個動作是拿起手機撥響了那個昨晚就差點按下的號碼:“盛副經理嗎?”
“是,Bo找我?”
也懶得跟她打馬虎眼了,直接開門見山:“昨天來應聘的人中,有沒有一個叫林妙的。”
“有,她說她是應屆碩士,還差兩個月沒畢業。Bo你說現在的就業形勢多嚴峻啊,連重點大學的碩士都淪落到我們這小廣告公司應聘了。我跟她說,我們廟小,香火不旺,供不起大和尚,把她打發走了。”
夏以南在電話裡笑了起來:“她何止是應屆碩士,她還是新一屆的博士呢。她在你那裡留了電話吧?”應徵人員第一步是填表,然後才是面試,表上有這一欄的。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盛聰在那頭支吾半天:“怎麼,bo,這個人你打算收下嗎?我們是廣告公司,又不是學術機構,根本不需要那麼高學歷的。還有工資也不好開,開低了她看不上,開高了我們划不來。再說,她既然是新一屆博士,那就是學生身份了,我們招的可是全職,不是兼職。”
“我知道,她留了電話號碼吧?”
“Bo,我們不收兼職啊。”
本來就起晚了,她還在那裡雞對鴨講,答非所問,夏以南有點不耐煩了,加重語氣說:“我在問你,她有沒有留電話,有,或,沒有?”
電話那頭是難耐的沉默,過了好一會才極不情願地承認:“有。”
“那好,你給她打電話,叫她明天上午來公司複試。”
講完,立刻掛掉。他的肚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