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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琅走後的這十年,葉錦珏學會的東西里就包括了這一條,顧好眼前。
畢竟昨日已經過去,明日又不可知。
她漸漸的,就枕著覃念那被她的眼淚打濕了的衣襟沉沉的睡去,在夢中一直等那個熟悉的影子,但她卻始終沒有出現。
作者有話要說:
☆、父母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在那個壓抑的夜晚之後塵埃落定下來,葉錦珏開始和覃念商量回家過年的事來,要去見什麼人,要帶什麼回去,一一的討論,甚至把它們逐條列在紙上仔細斟酌。
回去之前覃念帶她去看姨媽,這是葉錦珏見到的除了紀琛夫婦之外的覃唸的親人。
姨媽是個富態和藹的老婦人,見到她時笑眯眯的,拉著她的手問東問西,話有點多,卻讓聽的人感到有種由衷的喜意。
葉錦珏發現覃唸的五官與姨媽有幾分相似,她猜測著覃念是不是肖母,回家以後覃念在書房抽屜的某個角落裡翻出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遞給她,「媽媽和姨媽長得很像,如果她還在,現在應該也是這個模樣了罷……」
那張老照片上,是約莫五六歲時的覃念,他依偎在一個坐在扶手沙發上的年輕女子身旁。那個女子,笑容恬淡,看著鏡頭的目光柔和裡看得清一縷甜蜜。
「六月五日攝於家中」,照片的角落裡有用鋼筆寫的娟秀小楷,錦珏很自然的想到拍照的人是覃唸的父親。
她抬頭去看覃念,他和他當時還年輕的母親真是相像,他們家……從前也是和睦幸福的吧,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種種,覃念未必就是如今這樣一副性子。
覃念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看當天的報紙,感受到她的目光就抬頭去找她,卻見她扁扁嘴,把照片又仔細放回原處,然後就出去了,他莫名其妙的就覺得她在嫌棄他,他摸摸鼻子不說話,又繼續去看報紙的財經版。
顧氏總的來說算得上一個十分人性化的公司,放年假的時間定在了臘月二十六,七天的年假就變成了十天。
覃念也決定放假當天就返回a市,只是在放假的前一晚,他領著葉錦珏去了顧家,和顧宋兩對夫婦湊一塊兒先跨了個年。
人不多,氣氛卻熱烈。三個男人湊一堆,聊經濟聊時事不時忖度上意;三個女人窩一塊,說時尚說八卦不時爆發笑聲。
宋時來往她們那裡掃一眼,忽然問:「上一次咱們仨安靜的喝酒是什麼時候了?」
「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我回來之後\\\&039;。」覃念揉揉太陽穴覺得這種事實在久遠了。
顧聿銘倒是無所謂,「你這是嫌棄她們吵?你敢不敢大聲點讓她們聽見……」
宋時來抹了把臉,想到蘇慕言那張嘴,默默的給自己倒滿了酒,「不敢……要是敢,估計年不用過了……」
覃念忍不住一笑,從前啊,當他們還是單身漢三人組的時候,覺得如果有個人可以吵一下自己也是很快樂的事情,可是真的有了這個人,卻又害怕她吵自己,總想著要那個人是善解人意的解語花才好。
時間男人大抵都是不知足的,但是他又覺得,他們都已經算是求仁得仁了吧。
他目光一轉就看見葉錦珏趴在桌子的一角寫著什麼,江蘇不見了,蘇慕言趴在桌子的另一角也在寫著什麼,兩人偶爾說一句話。
覃念走到錦珏身後,原來是在玩填字遊戲,他剛想問要不要幫忙,就聽見蘇慕言喊他:「覃唸啊,我們說好了比賽的,不許開外掛的!」
葉錦珏被她的聲音驚得回過神來,看見覃念站在自己身後,也不知他要做什麼,只好就這麼看著他。
覃念見她茫然,伸手揉揉她的頭,問她:「剛才喝了酒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的。」錦珏搖搖頭,臉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