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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幾個人聽到這話,相視了一眼。
“成了!這事能成!走,阿奶帶你們去看魏伯伯家的腳踏車!”計春花拍著手,低頭朝三個孩子說道:“以後咱們就永遠是一家人了,你們開心嗎?”
三個孩子懵懂地看著自己的爺爺奶奶。
和平一臉擔憂的看向屋內。
他還小,不懂裡面會發生什麼,但直覺會發生不好的事,所以他倔強地搖頭:“不去!我要在這裡等媽媽。”
計春花本就不喜歡這幾個孩子,聽到和平的話,直接一把拎著人就走了。
她拖走孩子的時候,嘴裡還罵罵咧咧地說著:“你二叔和你媽要幹正事,你在這裡幹什麼。”
屋內,傅建民的聲音還在傳出來:“爹,娘,我的褲頭解不開,我難受……”
老兩口聽著這聲音,心中更得意了。
他們認定了今天的事保準能成,趕緊領著孩子走了。
傅建紅扭頭看了一眼屋內,聽著自己二哥的瘋言瘋語,心底居然有些得意。
她就是看不上蘇欣欣那張臉長得比自己好看。
那嬌柔的面容讓女人發狂。
明明就是個狐媚子,非要嫁到她家來。
她本就生的隨傅長根,女身男相。而傅建國又是生的一副好面容,似是與她交換了一半,讓她更加的自卑,所以即便父母並不喜大哥和蘇欣欣,她心中依舊厭惡他們夫妻。
他們那兩張臉襯托誰呢。
如今看到蘇欣欣要被自己的傻二哥拖累了,她真的無比地暢快。
生得好又如何,還不是最後要嫁傻子。
她想到這裡,更是昂頭挺胸了。
……
屋內,傅建國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不斷地拉扯著衣服,嘴裡嚷著爹孃。
蘇欣欣看著這一幕,想起了前世的記憶,想起自己把傅建民打的頭破血流的一幕。
她呆愣了片刻之後,轉身去水缸裡舀了一瓢水朝傅建民潑去。
冬日的冷水特別涼,傅建民打了個哆嗦,有些茫然無措地看著蘇欣欣。
他好似有些意識了,傻乎乎的對蘇欣欣說道:“解褲子,把人壓在炕上,然後撕衣服,再然後呢……”
嘴裡他來來回回地念叨這幾句。
說到後面他顯然是忘記了後面要做什麼,急的直喊娘:“娘,我忘記了!後面要做什麼,我忘記了!你快來啊!我難受!”
那一瓢水顯然是無法讓傅建民清醒的,他很快又開始發瘋,最後實在難受,朝蘇欣欣就撲了過去。
蘇欣欣一扭身,一把拉住了傅建民,直接把他的頭往水缸裡按。
刺骨的水很涼。
她一次又一次地把傅建民的頭用力地按進水缸裡。
傅建民終於清醒了不少,嘴裡喊著:“娘,嫂子打人!這水好涼,凍死我了!”
然而,蘇欣欣怕他的藥性不夠,還在繼續著手裡的動作。
最後一直到傅建民完全不說話了,冷得直打哆嗦。
這些他終於消停了,用著驚懼的目光看著蘇欣欣。
蘇欣欣冷眼看著傅建民問道:“還熱嗎?”
傅建民聽到這話,本能地哆嗦了一下,用力地搖頭:“不熱了!冷!”
說話間牙齒都在打顫。
這一刻,傅建民看著蘇欣欣的面容如同見鬼了一般。
傅家因為就一兒一女,傅建國雖然以傅家人的名義生活在這裡,但傅家人並不把他當人。傅建民雖然傻,但是傅長根還覺得他是男人,所以對他比對傅建紅更好。
他傻歸傻,哪裡吃過這樣的苦頭。
“嫂子,你太兇了,我不要你做媳婦了!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