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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太太就到這兒來求了&l;商王爺&r;，第二天那個支書的頭就被砍了。&rdo;
&ldo;那麼說，譚家老太太以前到這兒來過?&rdo;
&ldo;她們就是這樣說的。&rdo;
小張想了想，問姬成和陶玲：&ldo;你們剛才看見跪在我左邊的那個老太太了嗎?&rdo;
姬成掏掏頭。陶玲說：&ldo;我看見了，我認識她。&rdo;
&ldo;你認識她?&rdo;
陶玲點點頭：&ldo;她以前來過，就是來燒香的。以前從來沒有人來我們這兒燒香磕頭，這老太太是第一個。當時我還幫她找了臉盆盛沙子，讓她插香用。&rdo;
&ldo;她上次來是什麼時候?&rdo;
&ldo;大概有五六天了吧。&rdo;
這個情況很重要。闊縣離濱山市相距七八十里，關於&ldo;商王鉞&rdo;能飛出去殺人的傳言她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引?
小張用電話把這些情況向郭懷綱作了匯報。郭懷綱說：&ldo;你繼續盯著，看她是不是還去別的地方。&rdo;
&ldo;是。&rdo;
第十五章：黑衣人
第十五章：黑衣人
下午四點，郭懷綱在闊縣長途汽車站把剛從汽車上下來的譚家老太太接到縣醫院附近的一個招待所裡。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這位老人，郭懷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眼前的這位老人和他在調查&ldo;洞房事件&rdo;時第一次見到的老人已經大不一樣了，僅僅十來天時間，老人就好象蒼老了十幾歲。在三天前，也就是在許馬福被殺的當天下午，郭懷綱和老人進行了第二次接觸，那是因為許馬福被殺案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此案與&ldo;洞房事件&rdo;的因果關係，那天他帶著小劉主要是去調查瞭解案發當時譚家人的去向。在確認了譚家人都沒有作案時間後，郭懷綱將許馬福被殺的訊息告訴了譚家老太太。聽了郭懷綱的話後，老太太好象不大相信，郭懷綱又重複了一遍，老太太突然向上舉起雙手，仰頭大聲喊到：&ldo;報應啊報應，惡人得到惡報了，惡人得到惡報了……&rdo;而後跪在地上，頭朝東方磕了幾個響頭，嘴裡好像還嘟嘟囔囔地說了些什麼。郭懷綱只聽到&ldo;謝謝&rdo;和&ldo;爺&rdo;幾個字，認為這是老太太在向老天爺磕頭。中國老百姓有一種樸素的迷信思想，認為惡人遭到報應是老天爺開眼。現在郭懷綱才意識到，當時老太太是在感謝&ldo;商王爺&rdo;，她向東方磕頭，是因為闊縣在濱山市的西邊，東邊的方向正是濱山市博物館所在的方向。但這一切又好像不太順理成章。既然譚家老太太先前去拜求過&ldo;商王爺&rdo;，那麼她就應該預想到許馬福被殺案的發生，可當時她一聽到許馬福被殺的訊息時，那種劇烈的反應完全是毫無心理準備的樣子，這又該作何解釋呢?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譚家老太太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才去拜求&ldo;商王爺&rdo;的，但她並不十分相信&ldo;商王爺&rdo;真的能幫她殺人報仇，只是懷著一種僥倖的心理去試試看。如果她真的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的話，那指使她的人一定是兇手，因為只有兇手才能使這一切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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