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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你的部隊將被屠殺殆盡。”
“哼,你是在談判之前複習了《卡斯特梅的雨季》,好一句一句地唱給我聽?弒君者,我的人寧可死於劍下,也不會跪在劊子手面前,任其宰割。”
不妙。“別說氣話,爵士。戰爭結束了,你們的少狼主已經過世。”
“過世?他是被喪盡天良的人謀殺的,你們這幫人無視神聖的賓客律法,必遭天譴。”
“佛雷乾的,不是我。”
“你怎麼說都行,反正裡面有泰溫·蘭尼斯特的臭味。”
詹姆無法否認,“我父親也死了。”
“願天父公正地裁判他。”
看樣子他是一心要抬槓了。“在囈語森林,我本想親手殺了羅柏·史塔克,如果教我撞上,我一定做得到——只不過當時有幾個傻瓜擋路而已。說實話,那孩子怎麼死的就如此重要?形勢擺在眼前,他屍骨已寒,而他的王國也隨之消亡。”
“看來你不僅殘廢還瞎了眼睛,爵士。抬頭看看吧,冰原狼旗正在城上高高飄揚。”
“我看見了,它似乎孤單得緊。為什麼不呢?赫倫堡、海疆城和女泉城紛紛易幟,佈雷肯家族屈膝投降,還發兵包圍了泰陀斯·布萊伍德的鴉樹城。派柏、凡斯、莫頓……你們徒利家所有的封臣都倒戈了,只剩這座奔流城還在負隅頑抗,而城下的軍隊少說也有城內的二十倍。”
“二十倍的軍隊需要二十倍的糧草。你的人馬能堅持多久,大人?”
“堅持到世界末日,直到城牆之內的你們統統餓死。”他毫不猶豫地撒謊,期望表情沒有出賣自己。
黑魚嗤之以鼻,“那是你的末日,我們的補給充足得很,很遺憾沒給客人留下什麼禮物。”
“我會從孿河城運來給養,”詹姆道,“若情勢所迫,還可越過丘陵自西境得到補充。”
“那是當然,我可沒資格質疑一位重榮譽的好騎士。”
他的輕蔑終於令詹姆按耐不住,“我有辦法迅速解決爭端,以免生靈塗炭。一對一決鬥,我的代理騎士跟你或你的代理騎士比武。”
“我剛才一直納悶,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把這話說出口,”布林登爵士輕笑,“你會派誰?壯豬?亞當·馬爾布蘭?黑瓦德·佛雷?”他傾身向前,“何不就你和我呢,爵士?”
若在從前,這是一場好鬥,詹姆心想,值得歌手為之譜寫樂章。“凱特琳夫人釋放我時,要我發誓不得再拿起武器反對史塔克家族或徒利家族。”
“原來如此,你保留了最便利的誓言,爵士。”
詹姆臉一沉,“你言下之意,我是個懦夫?”
“不,我說你是個殘廢,”黑魚朝詹姆的金手點頭,“你我都清楚那東西不管用。”
“我有兩隻手,”你想為了驕傲而斷送性命嗎?他心中有個聲音說,“對觀眾而言,殘廢和老頭不正是一對?把我從對凱特琳夫人的誓言中釋放出來吧,我很樂意與你決鬥。若我勝,奔流城立即投降;若你殺了我,我軍罷兵便是。”
布林登爵士再度大笑,“雖然我很樂意卸下你的黃金劍,再挖出你的黑心臟,但有什麼用呢?你的保證毫無價值,你的死除了能解我心頭之恨,別無益處,因此我不會冒險……再小的風險也不值得。”
幸虧詹姆手中沒有武器,否則他便會動手了——結果很明顯,不是給布林登爵士殺死,便是命喪城頭的弓箭手之手。“你的條件呢?”他質問黑魚。
“對你?”布林登爵士聳聳肩,“我不跟你談條件。”
“那你還來談判作甚?”
“圍城枯燥得要命,我是來欣賞你的斷肢,並且聽聽你要如何掩飾自己新一輪醜行的。結果很遺憾,你的表現不及格。弒君者,你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