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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雙儀哼了一聲,「我又沒說是和誰你就知道是院長了,你說不知道為什麼,誰信啊。」
祁承淮想了想自己說過的話,也不由得笑,「看來是我自己說漏了嘴,不過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些跟藥品有關的事罷了。」
顧雙儀聽了之後就不說話了,醫院跟藥企之間的關係千絲萬縷,有些是她不知道的,有些則是她不能說的,但行內人都各自心知肚明也不需要說出來。
「送你回去吧?」祁承淮低了低眼,問道。
顧雙儀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那多不好意思……」
「在門口等我。」祁承淮心裡失笑,這樣口是心非的態度,讓人想起網上流行的那個嘴上說不要紅包但手卻扯開口袋的表情包。
顧雙儀的飲料喝了幾口,祁承淮的車就來了,她坐進了後座,轉頭看著窗外過往的車輛和行人。
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車流擁擠,走走停停的堵在路上,有送外賣的騎手騎著小電動在車流的間隙裡左拐右拐飛快的遠去。
祁承淮抬頭看了眼車內後視鏡,見她正看著車窗外發呆,輕咳一聲道:「雙儀……」
顧雙儀回過神來,歪了歪頭看向駕駛座的背影,「怎麼了?」
祁承淮匆忙回頭看了她一眼,道:「今天我有個病人的家屬去你那邊做了針灸,回來之後跟我說想讓他母親接受針灸治療,老太太是腦出血的,你怎麼看?」
「下午來過我那裡的?」顧雙儀愣了愣,「是來看什麼的?」
祁承淮哦了一聲應道:「落枕。」
顧雙儀想了想才道:「男的?」
祁承淮點點頭,顧雙儀就哦了一聲,然後將心思放到了他先前的問題上,「老太太是腦出血急性期還是恢復期?」
「急性期,從發作到現在才兩三天。」祁承淮應道。
顧雙儀一聽就有些猶豫,「腦出血急性期能不能做針刺治療,在學術界尚有爭議,但我的導師曾經做過相關課題,發現針刺對急性腦出血確有顯著的治療作用,不僅能減輕致殘程度,而且能縮短治療時間。」
她頓了頓,繼續道:「所以要不要做能不能做,還要看患者的具體情況,也要看患者和家屬的意願,當然了,你是她的主治醫生,你的意見也很重要。」
祁承淮聽完就點了點頭,半晌沒說話,再開口卻道:「其實我並不贊成採用針刺治療,腦出血急性期變數太大,一旦有緊急情況容易出事,更何況……」
顧雙儀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便點了點頭,正想開口附和,就聽見他繼續道:「更何況我並沒有見過腦出血後採用針灸治療有明顯效果的案例。」
「……你的意思是,你並不相信針灸?」顧雙儀怔了怔,為他語氣裡的不贊同。
祁承淮點了點頭,「其實我是不太、不太相信中醫,總覺得太玄了,似乎缺少有說服力的證據。」
「病人治好或者病情好轉不算嗎?」顧雙儀問道,然後坐直了身子。
前面的車流開始動了,祁承淮發動車子,一面看路況一面道:「可是人體是有自愈能力的,很難講是自己該好了還是中藥的功勞。」
「那西醫也是啊。」顧雙儀直直的看著他,辯駁道,「中醫本來就是調理人體陰陽,使人的正氣恢復,驅邪外出以達到祛除病邪的目的,西醫治病中醫治人。」
祁承淮聽了就嘆了口氣搖搖頭道:「你看,你說的我都聽不懂,陰陽五行不是完全沒道理,但是用來解釋疾病卻很難讓人明白,西藥則不然,每種藥片殺死的病菌都是可以檢測到的。」
顧雙儀張了張嘴,卻不知要怎麼反駁,不是每個地方都像g市那樣有些深厚的中醫群眾基礎,祁承淮就像一個完全不懂中醫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