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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開被子就下床,卻突然間看見對面那張床上鼓鼓的,他愣了一下子才想起來,他現在已經是個有舍友的人了。
他起身走過去推著推還在熟睡著賀焦。
「起床了。」
「這麼早……」
「到點了。」
「沒響鈴呢……」
賀焦這話才剛說完,起床鈴聲馬上就響起來了。
「臥槽……」賀焦皺著眉頭轉了個身,用枕頭蓋著自己的耳朵,這才睡了多久啊就要起床了?
「快點別賴床。」
藍傾說著就先出去洗漱,賀焦賴床賴到了最後一刻,差點就被藍傾用腳踹起來的時候他才坐了起來,眼睛沒睜得開,他的靈魂在刷牙可是他的肉體又倒回了枕頭上。
「你再這樣就回306。」
「不要啊……我想和你住在一起……」賀焦口穩軟軟糯糯,眼睛也沒睜開,就想多說幾句話,能給自己爭取到一些賴床的機會。
「甜言蜜語沒有用,再不起床就給我滾。」
「起床起床……」賀焦唸了好幾聲起床之後才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他坐在床上,眯著眼睛問道,「你看見我的靈魂在球場上跑步了嗎?」
「廢話說那麼多?」藍傾拿起哨子準備就要對著他吹了。
「唉……」賀焦嘆了一口氣趕緊起床,他可不要聽見這該死的哨子聲音。
政教處辦公室。
宋飛揚他們三個人臉上掛著彩,跟老師告狀。
老師看了一下他們三個人的情況,笑得一臉和藹可親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說到:「那你們也是活該,你們三個人打他一個,難道還不比他一個打你們三個疼?」
老師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他們三個人竟然一時之間無言以對。可是,捱打了就是捱打了呀,不疼也還是捱打呀!
何況他們真的覺得很疼,感覺比那天他們三個人打他一個都要疼。
宋飛揚一個東北漢子,平常說話嗓門大的很,仗著自己塊頭大,走路都是大搖大擺的,可是現在在老師面前,他裝著一臉可憐兮兮。
「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三個人打了他是沒錯,可是我們後來被處罰了呀,現在他打我們,他就沒事了?」
李定海和陳元豐兩個人點點頭。
老師沒當他這話是一回事,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一杯水。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動不動就喜歡打架,都什麼年代了還用拳頭解決問題,9年義務是白讀了是不是?
這件事是你們不對在先,人家遠道而來,又是一個人過來的,在這裡沒有朋友,你們就應該多照顧他一點,結果呢人家才來第1天,你們就把人家給打,你說你們幹的什麼缺德事呢?這要是傳出去了,外國那些人怎麼看我們?」
李定海開口正想說些什麼,老師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卡的一聲響,打斷了他想要說話的慾望。
老師接著說:「我看你們的恩怨就到此為止也就真的停止了,你要是再去找他的麻煩,他講不定還要再報仇,人家是俄羅斯來的,戰鬥民族,寧願死都不可能認輸的一種人,你們想幹嘛呢?想跟他就這樣你打我我打你度過最後一年半?」
宋飛揚張嘴正要說話,老師伸手止住,接著說:「你們之前打他,我聽說他後背劃了好長一條傷口,人家是沒報警,要是報警,要是告到大使館去,你以為你們幾個還能在這讀書?
他畢竟是外國來的交換生,身份特殊,學校是很重視的,他的安全對於我們整個學校來說,都很重要,別人送一個交換生過來,第1天就被我們的學生給打流血了,這傳出去像話嗎?
我們學校也有一個交換生在別人的學校裡,這萬一那邊的外國學生知道了,合起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