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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查德一直住在清泉市唯一的涉外賓館,齊魯賓館。
從河東大學南門出去,往西走一個紅綠燈,再往南穿過馬路就到。
走著不到二十分鐘。
不一會兒,唐缺在賓館一樓大堂的休息區,見到了李查德。
說了捐款的事兒。
李查德想了想:“捐款沒問題。但是能不能讓青鸞認我?”
他還是想著利用這些機會,拉進和孫女的距離。
唐缺冷笑:“李查德,你在想桃子呢,青鸞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認你。你來了那麼久,都沒有幫助青鸞解決生活困境,而是想著利用青鸞的窘迫,逼著她認你。這是第一次錯誤。我可以不計較。”
“你也可以再試著做錯第二次。試一試,我會不會計較,也可以試一試,青鸞最後會不會認你。”
唐缺都想好了,如果李查德看錢太重,不捐款為青鸞洗脫造謠內容的話,從他這裡,就不允許李查德靠近夏青鸞。
可以說,李查德再做錯這一次,就沒機會了,讓他自己抱著錢病死完事兒。
唐缺又道:“她被人非議,本來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在學校裡堵她幾次,自然也不會有這麻煩。不管從親情,還是道理上,你都有責任出面。”
李查德兩手插在亂蓬蓬的頭髮裡撓了幾下,道:“好,我同意捐款。然後出面解釋。”
唐缺道:“對青鸞,沒有任何條件。”
李查德點頭:“嗯,沒有任何條件。”
兩人說定,李查德上樓拿了一個挎包,和唐缺一起往河東大學走去。
路上,李查德問:“你剛才說我想桃子呢,什麼意思,是新語言嗎?”
也不怪李查德會疑惑。
語言的變化變遷,其實比想象中要快得多。
唐缺如果說二十年後的網路語言,這時候都沒人能一下子理解,什麼給力,喜大普奔人艱不拆累覺不愛,雖遲但到,九漏魚,雨女無瓜,男默女淚十動然拒之類。
不過唐缺說的,並非新變化的語言。
只是諧音梗。
這時候,諧音梗還不扣錢。
唐缺一咧嘴:“桃子用英語怎麼說?然後直接音譯。”
李查德一想,桃子英語是‘屁吃’,頓時明白了,無語的道:“你是在說想讓青鸞就這麼認了我這個爺爺,是我在想屁吃?”
唐缺呵呵:“不然嘞。”
李查德呲牙咧嘴的道:“我是青鸞的爺爺,也算是你的爺爺,你這樣說我,不太好吧。”
唐缺哼了一聲:“有什麼不好?你在我們眼裡,現在最多算個外國友人。還是有錢但摳門的那種。”
“……”
李查德一臉沮喪。
——
路上,唐缺和李查德就商量好了捐款額度。
還有要提的要求。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既然學校要收到那麼多的捐款,就要拿出一個合理的態度。
要捐款的數量,是一百萬美元。
“我掙到第一個一百萬美元,用了十好幾年。一下子就捐出去,嘖嘖。”李查德還是有些心疼。
他當年因為很多原因,無奈拋妻棄子偷渡國外,然後辛辛苦苦四十年,才成為千萬富翁,自然對錢看的很重。
可是,他已經七十歲,終究老去了,還是覺得親情更重一些。
唐缺坦然的道:“名利名利。這世界,只有利的話,你是守不住的。如果可以,我覺得你更應該留一個名聲給青鸞,而不是利。”
李查德驚訝,轉頭看著唐缺。
只是二十歲的小孩,竟然想的這麼明白。
“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