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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這次回來,給我們帶來什麼驚人訊息?”
宋芙苓笑容一斂,不答反問:“姊姊,聽說疤麵人已來總壇,並且來了尚不止一次?”
藍天麗鳳立即輕點螓首說:“是的,我們來此,即是察看一下疤麵人是否由此處進入總
壇。”
說著一頓,似乎想起疤麵人紙柬上的留言,於是又問:“苓妹這次回家,往返途中,可
曾聽到有關本幫聲譽的事?”
宋芙苓立即肅容說:“小妹急急趕回總壇,正是為了此事。”
說著,看了三位堂主,四位壇主,立即不解地問:“鐵掌震江南張壇主呢?”
宋大憨毫不猶疑地搶著道:“張壇主回家了。”
衛天麟聽了,又幾乎笑出聲來。
子母梭李沛然接著說:“張壇主違抗幫主命令,已被幫主劍劈正法。”
宋芙苓柳眉一皺,又瞪了宋大憨一眼,繼續說:“近來外間傳說,對我們幫譽極為不利,
據家父一位老友說:各大門派,已秘密選出不少傑出高手,企圖群力將我們藍鳳幫一舉剪
除。”
說著一頓,又慎重地說:“我在途中已發現不少可疑的武林人物,正向我們大荊山方向
接近,有僧有道,有俗有尼,人確不少。”
繼而又輕輕一嘆說:“我來山途中,竟遇到不少本幫黑旗壇的弟兄,數次無端尋事,出
言輕薄,姊姊如不及早整治,本幫前途極堪憂慮。”
藍天麗鳳和李沛然等俱都聽得面色鐵青,渾身直抖。
衛天麟插嘴問:“苓姑娘回山多久了?”
宋芙苓秀目一轉,說:“我剛剛回山,一進總壇,便聽到一陣衣袂飄風聲,縱上房面一
看,見是我憨哥慌慌張張直向這邊飛來,我不知發生了何事,因此也緊跟來此。”
衛天麟最初即已懷疑,大廳上留柬的疤麵人是苓姑娘所為,但那時尚不知她不在山中。
如今她回來的正好,雖說剛剛進山,但不一定確實,衛天麟依然相信是她偽裝的,只是
不知她的動機為何。
衛天麟看了藍天麗鳳幾人一眼,肅容說:“聽了苓姑娘的話,再與疤麵人的留柬對照,
確已證實各大門派正企圖對我們不利,諸位應及早想個對策。”
繼而,又對宋芙苓問:“苓姑娘斷定途中遇到的那些人,是各大門派的高手?”
宋芙苓立即輕搖螓首說:“不像,不像,據我父親的老友說,各大門派尚在秘密進行中,
不可能有如此之快。”
粗漢開天斧賀熊,一旁怒聲說:“管他什麼各大門派,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說話之間,虎目圓睜,精光電射,一臉殺氣。
子母梭李沛然立即正色說:“賀壇主不可激動,一切應聽幫主裁奪。”
藍天麗鳳秀眉一挑,面罩寒霜,忿然說:“黑旗壇主張道天,只知覬覦堂主之職,平素
疏於約束所屬,致使本幫給人可乘之機,實在可恨至極。”
繼而略一沉思,又說:“明日各旗壇主即刻下山,督察所屬控制地區,李堂主和黃堂主
兩人,主察黑旗地區,務必將不肖之徒,悉數斬絕,以正幫譽。”
子母梭李沛然,為慎重計,肅容說:“主要首領人物,俱都派遣下山,萬一有人前來犯
山,幫主如何應付?”
藍天麗鳳慨然說:“你等儘可放心前去,我已有了妥善辦法。”
說著一頓,望了宋氏兄妹一眼,說:“近來事情緊張,黑旗壇不可一日無主,就請大憨
弟與苓妹妹,駐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