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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滲透和潛伏任務時,都會儘量少飲水和進食,以減少排洩次數。而且大小便必須裝進塑膠袋內帶走,拿到指定地點掩埋,防止便溺的痕跡暴露行蹤。所以從昨晚到現在鄧詩陽可說是滴米未進,只靠少量的糖果和水維持體力。但飢腸轆轆的他現在卻沒有食慾,那包re也是很困難才塞下去的。因為花了一個早上還沒發現肉票的關押地點。
原本他們估計,既然擄人勒索是遊擊隊的&ldo;第二產業&rdo;,在營地中應該會有一個專門用於囚禁肉票的地點。但他們仔細地觀察了整個營地,卻始終沒發現地牢和籠子之類的東西,也沒看到哪裡的戒備特別嚴密,而且在午飯時間也沒人把食物送到某座偏僻的木屋。
但觀察哨還是獲得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透過監視發現,營地的設施比想像中完善。這裡有柴油發電機和電動水泵,還有充足的電氣照明裝置,在其中一座木屋頂上甚至裝了一個衛星電視天線。
他們還注意到,遊擊隊的素質比情報中低。可能是因為政府軍從沒掃蕩過這裡的緣故,他們幾乎沒有警覺性,而且守衛很鬆懈。營地外圍沒有設崗哨,附近也沒見到巡邏隊,就連營區內的工事都沒人駐守。
那幾個所謂工事其實只是位於營地各個角落的簡陋沙包掩體。這些掩體的射界覆蓋了附近的山坡,但裡面沒有放置武器。估計是因為遊擊隊的重武器不足,所以掩體的主要作用是讓遊擊隊員在裡面用輕武器射擊。
唯一一個比較像樣的工事位於通往山下的小路旁,在靠近營門口的位置。那裡有兩堵用石塊壘成的矮牆,牆邊用沙包和石塊搭建了一個掩體,裡面放著一挺處於平射狀態的nsv重機槍。不知道是不是怕這件僅有的&ldo;大殺器&rdo;被雨淋濕,工事裝了一個用木頭釘上鐵皮做成的頂棚,看樣子他們沒有考慮過來自空中的攻擊。
監視工作一直進行到黃昏,基思命令鄧詩陽和馬克撤回觀察哨,到宿營地作報告。
兩人手腳麻利地拆了觀察哨,然後跟著前來接頭的杜普里在樹林裡左拐右拐,繞過地面的絆索來到小隊的宿營地。
由於現在身處敵人營地附近,所以他們紮營時在防禦方面特別下功夫。
宿營地點經過精心選擇,是一處被灌木叢包圍的圓形凹地,位於懸崖邊上,距離後備撤離點約五百碼。不但兼顧易守難攻和隱蔽,還方便逃跑。
營地半徑二百碼範圍都被劃為警戒區。除了在容易遭到滲透的路線上設定了定向雷外,還在附近裝設了長度接近四千呎的夜間警戒線。這種魚絲般粗細的鋼索被樹枝或草杆固定在距離地面大約七英寸高度後拉緊,再利用灌木和草叢掩飾。鋼索兩頭被接入一個手機大小探測器,只要鋼索被鉤到,探測器就會發出警告聲。
在營地中央,其他人已經用幾件軍用雨衣搭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在裡面落實明天的行動計劃。
鄧詩陽鑽進帳篷,在地上展開了遊擊隊營地的地圖和衛星圖片,然後拿著手電筒,逐一報告了觀察所得的情報。
當被問及肉票的位置時,他指著照片上畫有紅圈的三座木屋說:&ldo;基於觀察後的分析結果,我認為囚禁肉票的地點最有可能是這裡。&rdo;
&ldo;你能確定嗎?突襲行動最安全是剛開始那三分鐘。如果我們不能在這段時間內解決問題,等對方度過混亂後,要進攻其它建築物會相當危險……&rdo;基思顯然對監視的結果不怎麼滿意
這番話引起了鄧詩陽的不快,他不等對方說完就插話道:&ldo;我們沒有&l;捕食者&r;負責監控,也沒有資源做長期監視,只有一個白天時間。如果他們沒讓那&l;拉米&r;到空地上跳舞,我實在沒法確定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