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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看樣子不用等到他朝了。”
虞悔執我手的力度稍稍加重了些:“公主殿下唸的這句詩,反倒像是愛而不得的一種安慰話,我們應該,今朝已是同淋雪,此生也會共白頭。”
“好。”我堅定的回他。
我們穿過人群,行走在那人流的最前端,步履緩慢,雪彷彿下大了,雪花一片片落在我們身上,我已經看見,我的鞋頭,覆上了一層白色。
可以想象,我與虞悔頭上,應該也覆上了一層白吧,我不禁笑了起來,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下雪的時候,一般是不會太冷的,最冷的,是在積雪開始融化的那天。
鑼鼓聲混雜著鞭炮聲,響徹天際,可身側有人執手,便覺得無比心安。
從公主府一路走到了左相府,邁過左相府的門檻,感覺彷彿真正的屬於了這裡,終於,我們都不會再是一個人了,好沒出息的,居然有些想哭了。
我們直直的走到了那正堂,堂上坐著的,是雲商,還有他兩側,放著蕭寒衣父母的靈牌,以及虞悔母親的靈牌。
一拜天地,此間相攜,死生不離;二拜高堂,百般和順,萬事皆宜;夫妻對拜,霜雪白頭,無怨無悔。
禮成。
虞悔送我回到新房,便要去接待賓客了,這場婚宴開始的早,結束的也會很早。
“公主,房裡有不少吃食,你餓了可以自己吃些,我很快便回來。”他替我拂去了肩頭的殘雪。
我點點頭:“嗯,對了,少喝些酒,或者,其實就算悄悄換成水,也不要緊,沒人會發現的。”
哪怕隔著輕紗,我依然可以看清楚此刻虞悔臉上的溫存,他笑著回應我。
“我知道了。”
待虞悔走遠,我關上了門,轉身看著房內,入眼滿是紅色,紅綢紅綾紅蠟燭,繞過屏風,小桌上放著一壺酒,應該是合巹酒,酒壺上還綁著一根紅絲帶,大桌上滿是豐盛的飯菜和各式糕點小食,儘管如此,還是有一盤小籠包,安安靜靜的在那裡。
此刻,我忽然有了一種歸屬感,恍惚的想起了那個夢,開始覺得,那個夢,一定會成真。
“大人你是不是還不餓?”
是虛空裡的虞悔,他忽然的出聲,打斷了我對那個已經有些模糊的美夢的回憶。
“是啊,中午吃的還沒消化。”
“沒關係,反正基本都是冷盤,餓了再吃也不要緊。”
我憤憤的到床上坐下,剛坐下又跳了起來,硌得慌,我掀開那喜被一看,只見床上滿是,紅棗,花生,桂圓,蓮子。
“棗,生,桂,子,早生貴子嗎?”我思考了一下,
“是啊。”
我就這麼捏著喜被的一角,愣愣的站在那邊看著 ,原本還很美好的心情,此刻突然有些糾結了起來。
“怎麼了大人?”
“晦氣。”
太晦氣了!
我把被子一整個拿了下來,抖摟乾淨碎屑,然後把整張毯子連帶著那“早生貴子”一起打包,扔到了角落裡。
還好,那毯子本就是方便把這擺床的東西拿下來的,床上與被子配套的床單還在,我把被子重新鋪了回去。
“你這是做什麼啊大人?”
“沒什麼啊,我只是單純不想要小孩而已。”
“大人不喜歡小孩子?”
“倒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生。”
“那還,還圓房嗎?”
“那肯定......不,好像不太行。”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啊,我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不可以有孩子!不可以!不然會悲劇的,這是我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