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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才想起來今天下午打過電話讓快遞小哥來收件結果沒來,事情一多他也忘了催小哥收件這回事,月餅沒能寄出,可明天就是中秋節了,看來是趕不及了。
餘知意有些鬱悶,給陸景年發資訊:【月餅今天沒寄出去,明天寄的話你可能後天才能收到。】
陸景年還在加班,回:【沒關係,我明天剛好要出門,你先別寄,等我在家了你再寄。】
【是要出差嗎?】
【不是,去看個朋友。】
朋友?明天中秋節要去見的朋友一定很重要吧?
餘知意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或許他朋友很多,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那你今晚早點休息吧。】
陸景年說好,像平常一樣道了晚安,留餘知意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整晚。
這一晚睡得不踏實,整晚都在做夢,夢裡的他在坐船,船飄在海上,沒有帆沒有槳,四周都是漆黑的海水,哪一邊都望不到頭,被鬧鐘喚醒的餘知意摸了摸後背,汗濕一身。
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吃過早飯去萍婆家看了看,萍婆又不認人了,昨天還叫小余,今天就叫紫薇了,餘知意嘆了口氣,或許不記得不清醒過得更輕鬆。
今天提前開門了,生意很好,不到五點,玫瑰幾乎賣空了,聽譚瑋說中秋節晚上會很熱鬧,海邊會有很多人放煙花和孔明燈,選在中秋節的夜晚借著煙花表白和求婚的人很多,鬱梨很是期待,從中午就開始唸叨著晚上要早點收檔去海邊佔位置,餘知意沒什麼感覺,不期待,也不想去湊熱鬧。
陸景年今天倒是不忙,放三天假,原本是計劃加班,趕了兩天提前趕完了工作,早上起來先去看了嫂子和侄子,送了月餅和兩箱水果過去,又去陸錦華那邊送了點錢,陸錦華在妻子住處附近租了一個小單間,一個人怪可憐的。
「晚上一起吃飯嗎?」陸錦華問。
「不了,待會兒要去東山縣。」
「去那裡幹什麼?上次不是去過了?」
陸景年說:「去看花。」
陸錦華狐疑地看著他弟,「那裡我去過兩次,沒什麼花海花田吧,出名的是海不是花,你看花去錯地方了吧。」
「沒錯,就是去那裡。」
陪他哥喝了兩杯茶看了看錶,該出發去高鐵站了,廣州到廈門的票屬實難搶,提前一週開始搶票搶到最後也只搶到一張站票,還是下午的,熱門景點加上中秋節能搶到站票已經是幸運了,陸景年還想著要是搶不到直接打個長途計程車過去。
從他哥的房子出來穿過一片握手樓,地上除了垃圾就是樓上滴下來的晾衣服水,剛加急的腳步又因著聞到一陣花香緩下來,前方一間小小的花店隱藏在一片陰影中,門口一束他眼裡看到的淡紫色花靜靜散發著幽香。
沒有問花的名字,也沒去考慮餘知意的花店有沒有同款花,單純的只是想帶一束花去見他。
到了廈門站剛好七點,再轉乘到雲霄站已是八點過半了,上一次站在這裡抬頭看得是刺眼的太陽,這是抬頭與溫柔的月亮打了個照面。
今天的計程車尤其難等,打車軟體提示前面待等候的人有60多個,計程車停靠站更是半小時才到一輛車,陸景年放棄了,跟隨人流擠上公交車。
從雲霄站乘公交到銅陵的這一段路走走停停,塞塞走走硬是折騰了兩個小時,下車時陸景年站在路邊順了好半天氣兒才沒將胃裡那點膽汁吐出來。
好在懷裡一直護著的那束花還好好的,沒散沒落。
餘知意賣完最後一束花提前收了店,隔壁兩邊鬱梨和譚瑋早跑了,這邊中秋節有個習俗,拜月亮媽,很多店鋪下午不做生意為晚上拜月亮媽做準備,譚瑋邀請餘知意和鬱梨去家裡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