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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傅言卿並不像尋常女兒家那般,太過看重和惦念那些,可是趙梓硯一番心思足以讓她感動,到是珍視的很。
趙梓硯聽罷眸光含笑,扁了扁嘴,總算作罷。隨即她又道:「她們同說了什麼?」
傅言卿頓了頓把趙涵邱出的主意同趙梓硯說了,趙梓硯聽罷低頭思忖後,低聲道:「雖說她惹人厭,可是到是不失為一個辦法。」
傅言卿抿了抿嘴,搖頭道:「我不願。」
趙梓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輕聲道:「為何不願,你是怕我真被她們勾走了?」
傅言卿白了她一眼,隨即正色道:「我曉得你不會答應,可是我不願松這個口把你讓出去,不僅是你不想納妃,我也不許你納妃,他們說的也不錯,我做不到心胸寬廣,我便是善妒。我也不願讓本該我兩人共同背負的東西,全讓你一個人承擔。」
趙梓硯聽著她的話,一雙眉毛愉悅地上挑,伸手將傅言卿抱在懷裡,然後抵著她的臉蹭。「你怎麼這麼好?」
傅言卿亦是笑眯了眼:「你也很好啊。」
兩人膩歪完,這才讓傅言卿去沐浴。趙梓硯有些奏摺沒處理完,原本是要回御書房,傅言卿卻是怕她熱,讓人將御書房奏摺送了過來,在重華殿裡處理。
趙梓硯處理奏摺,傅言卿便在一旁替她磨墨煮茶,琉瑜等人守在外面,看著殿內安靜坐在一處的人,止不住歡喜。
到了第二日,上朝後卻是再也沒人提立妃之事,趙梓硯也樂得輕鬆,昨日算是給了那些人一些警告,那些大臣女兒歸家後自然會說明情況,那些臣子雖千方百計謀求利益,可也不傻,此前趙梓硯大發雷霆,昨日又聽聞自家女兒的話,只能暫且熄了心思,否則按照他們新帝的脾氣,真的會動怒。
而趙梓硯下旨令各個大臣子女,具都參與科舉考試,不限男女,有才者皆可為官。同時軍營
大夏女子雖多自由,經商為官也不是沒有,可卻也是鳳毛麟角,這一次陛下親自下旨,十分鼓舞人心,此後湧現一大批傑出的女官,也是讓後人津津樂道之舉。
至於選妃,在趙梓硯一力推行新政後,各位大臣忙得腳不沾地也沒心思理會此事。趙梓硯樂得輕鬆,心情到好了不少。
只是暑氣盛,傅言卿太過貪涼,恰逢宮中需要準備太子的生辰,傅言卿和趙梓硯都很疼趙勛,雖然不準備大辦,可是身為皇儲也不可馬虎,傅言卿親力親為也頗為勞累,竟是染了風寒。
趙梓硯醒來時覺得懷裡的人燙得厲害,心裡一個咯噔探了探傅言卿的額頭,果然很燙,臉色也是不正常的紅暈,頓時急了。她趕緊坐起身,將人抱了起來,輕聲叫她:「卿兒,卿兒,你哪裡不舒服?」
傅言卿迷迷糊糊睜開眼,皺緊眉頭,聲音也有些沙啞:「有點沒氣力。」
果然是發熱了,她連忙掀開帷帳喊:「琉璃,趕緊宣御醫。」
琉璃急急忙忙跑進來:「陛下,怎得要御醫了,您不舒服,還是……」
「殿下有些發熱,快些。」
琉璃也急了,這三年陛下到是經常有些小病痛,殿下卻幾乎不曾生過病,怎麼突然發熱了。
御醫來後,趙梓硯已經給傅言卿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然後直接抱著人出去了。傅言卿有些無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兒,我只是感了風寒,哪裡虛弱成這樣了。」
趙梓硯不說話,她也是急,傅言卿從不生病的,這突然病了,讓她慌得很。
好在御醫請過脈後,叮囑道:「殿下只是小風寒,吃幾服藥便好,陛下莫要擔心。」
趙梓硯皺眉:「可是朕是第一次見她發熱,當真無事?」
趙太醫知曉帝後情深,細心解釋道:「殿下身體很好,又是習武之人,自然少生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