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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畢,李白便即將自己的蜀錦絲披扯下,扔給了一旁的鳳息顏。
鳳息顏接過絲披,草草裹住身子後,便即沉聲道:“今晨,我如往日般去書院傳習,回到書院後,我便想著先回房換身教習的衣袍,再去前院傳教。
可回房後,卻發現桌上有一封書信,信皮上卻未署名,我本想問問秀兒,可這丫頭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開啟看過,我便我便忍不住隨著信中所書追了出去。”
說著,鳳息顏便從懷中取出了一封已是揉得有些褶皺的書信遞於李白,隨即便於一旁坐下,大口大口地飲起桌上的茶水來。
李白草草看過後,卻是一拍桌案喝到:“荒唐,信上所言,分明是要誘你出湖,你這都看不出來,就這麼追著去了?”
正自飲水的鳳息顏被李白拍桌一驚,頓時嗆得連連咳嗽,半晌,方才抹著嘴委屈道:“師父,那信上所說,可是我爹爹啊!我已尋他這麼多年了,仍是毫無音訊,這突然得到他的訊息,我又怎能不急?”
李白聞言,面色也是緩了一緩,望著一臉委屈地鳳息顏又復問道:“那你去了,便知道有詐,不趕緊脫身回來,或是放煙火告知千島湖同門,卻還獨自與那人纏鬥不成?”
“不是一人,是六人,而且,那六人皆為凌煙使,我追至信中所說離塵坡時,那六人竟是直接出手,未有半句言語。
我見是凌煙閣來人,便知有異,也未多作糾纏,藉著千島湖的地勢,引著六人追得良久,方才得以脫身,脫身後,我念著小師弟,便急急回了夢迴島,然後便見小師弟已是頽坐於夢迴庭外了。”
李白聞言,沉著臉思索了一會兒,方才應道:“若是凌煙閣來人,此事或真與你父親有關,但他們絕不是有你父親的訊息,而是衝著你來的,卻不知是誰,洩露了你的身份。”
鳳息顏聽得那六人是衝著自己來的,也即微微頷首,隨即便是問道:“會不會是隱元會洩露出去的?”
李白卻是微微搖首道:“不會,隱元會是不會與朝廷的人做交易的,尤其是凌煙閣,否則,這麼多年,你也不可能一直安然無事。”
隨即,李白又復正色道:“此事暫且不論,眼下之急,卻是老三的事,走,咱們也快去海心苑。”
說著,李白便一把拖起仍自出神的司輕月,喝得一句:“老三,別想這麼多了,殺便殺了,你總是要長大的!”司輕月聞言,卻是頽落地問道:“師父,長大了,就要殺人麼?”
李白聞言,卻是無奈地搖搖首,便即拉著司輕月向齋外奔去,鳳息顏也忙即拿起司輕月的琴劍,追之離去。
三人急速縱躍於觀月湖上,遠遠望去,便如同出水的魚兒一般。
一邊向著海心苑躍去,鳳息顏一邊傲聲道:“師父,何必這般著急,有您和大師兄在,便是那趙家的人亦或是王家的人找上門來,我們也是不懼,軒主雖是為難,但最多也是兩不相幫,大不了我們師徒四人殺出觀月湖,另謀他去。何必如此匆匆?”
李白聞言,身法卻是半點未緩,腳下甚至更快了些,於前說道:“非是畏懼那趙王兩家,此事現在不僅涉及老三,更或是涉及到你,凌煙閣的人既然能找上門來,想必訊息已是洩出。
此次你又這般冒冒失地應著書信出去,那幫黑皮狗子定已確信你的身份,這軒中,怕是要有大事發生了,到時你我分心不暇,難保不會有人藉此機會,加害於老三。”
鳳息顏聞得此事竟有如此牽扯,也是倒吸得一口冷氣,忙問道:“那師父,您打算如何安置小師弟,若不然,讓大師兄帶人,親自護著他離開,找個地方待得一段時間再回來?”
李白默得半晌無奈應道:“容我再想想,再想想關鍵是要看,海丫頭的藥,到底製成沒有,否則依老三的血毒,怕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