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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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頭,往外撿了出來,如今都把花瓣摘了下來,風乾上了,本來就是想著要做些花茶賣的,如今正好用上。那些削落的枝子葉子的,就給抖落到了花田地上,那句詩怎麼說來著‘化作春泥更護花’,柳爺爺說了它們腐爛了都能當花肥使。你別太心疼了,其實也沒什麼損失。”
徐氏仍舊是撮著牙花子道:“嘖嘖,說得輕巧啊,你們。就算如此,那一池子的魚呢?”
秋螢連忙道:“娘,我正要說呢!那小魚小蝦的一部分用來餵鴨子,一部分咱自己做成蝦醬,吃不了再賣些,這玩意便宜,好賣;那些大魚大蝦的,送去停雲樓一大部分,停雲樓冰窖裡還存著不少冰,冰凍上慢慢做菜賣了就成;再有一部分,咱自己打算做成鹹魚幹,慢慢吃。再有一部分放不了吃不了的,咱就送人,你回家的時候,也帶一些回去,銅鑼灣那兒不是郝家的水面麼,咱本家人不常能吃著魚,送給他們吃去,京城裡我們也要送給窮苦百姓一些,也是行善積德做好事。”
秋螢說完拿眼瞟了長青一眼,想讓他也跟著勸勸,卻見他皺著眉頭低著頭正在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眼見著徐氏還心疼得厲害,秋螢想起何少一勸慰自己的話來道:“娘,沒事兒,春季菜也到時候了,咱不過就是提前整整地了。”然後抬頭對張瑞年道,“爹,你說是吧?”說完使了個眼色,讓他勸勸徐氏。
張瑞年那裡也是面帶愁容,他先問道:“柳公呢?”
秋螢不敢說柳公心疼花心疼得臥床了,就道:“花田都是柳爺爺收拾的,一大天了累著了,在那屋歇下了,爹你有事麼?要沒事就別叫他了,挺累的剛睡著。”
張瑞年點點頭道:“別叫了。我就是想著花田毀了,怕他難受,想同他說說話,寬慰兩句。柳公是個愛花惜花的人,這次真是得心疼壞了他!”
宛如看看天色不早,吩咐了青梅青叢去備晚飯,一家子關上屋門來繼續慢慢說話。
徐氏道:“咱張家肯定是哪兒風水不對勁,要不怎麼地就什麼事情都剛有了起色,就要來點波折,剛有了奔頭,就要出點事情!”
張瑞年也道:“屋漏偏逢連夜雨,破船又遭打頭風。你大娘孃家出了炭氣中毒那事兒之後,三個炭窯都封了。竹炭老翁也回了長白山,夥計們也都遣散了,手頭白攥著百畝山林的地契,不燒炭就跟張白紙似的,生不來錢兒啊!”
“賠人家周家的那一千兩白銀,咱二房墊付了三百兩,家底兒基本也空了。出事的雖然是大房的炭窯,但人家說起來總說是張家的炭窯出了事兒,連帶著咱家炭窯的生意也不好做了。那個新挖的窯,基本上沒怎麼動用過。如今就是燒些炭供應著熟客和知根知底的鄉鄰們,還有就是停雲樓和咱家的暖房。”
徐氏更是嘆氣道:“你大哥那裡,舉人中是中了,但朝廷一直也沒說給個什麼官職做,如今也是賦閒在家。本來想活動活動,去縣衙裡先做個文書師爺的,可一下子家裡銀子折騰光了,沒啥可活動的。你大嫂生了個大胖小子剛出了月子不久,家裡就出了炭窯的事兒,周家人那時候天天去鬧,所以只好帶著孩子回了孃家,一直住到現在也沒回來。你秋棠姐那裡,本來是唐家少爺得了個急症,調理了這大半載總算好了不少,按說該趁著孩子沒落地,把親事趕緊辦了。誰料到家裡出了事兒,也沒心思去催著唐家辦喜事。然後孩子到了時候不等人,又是早產又是難產的,好一番折騰啊,好容易孩子呱呱落地了,卻是個女娃娃,唐家老太太特別不高興,如今也不提親事的事。這邊正妻位子空著,卻聽說那唐少爺又寵上了一個青樓女子,收了房。你秋棠姐太年輕,這頭胎傷了身子,又加上家裡出了事兒,月子裡也不知道養沒養好,如今唐家又收了個這出身的做妾,卻不給她個名分,怕也是氣得不行。”
宛如與秋螢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