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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很兇的叫小艾。在當地也是一個很響亮的人物。他說:都給我老實的坐好了。聽三哥說。三哥沒發話以前誰也不可以離開。誰也不可以說話。都把嘴給我閉上。
那個良子可能有點認識小艾。就說:小艾,你得給我做主。他說叫韓慶來問我是怎麼個意思?操他媽的。並且又指著我。小艾看看我。我也扭頭看著小艾說:好像有人在罵我。是不是聽錯了?小艾反應過來了。過去一把就把良子揪住。抓住他的頭髮連續在他臉上幾個直拳。當時良子臉上就開了花。大鵬想拉架。站起來說:艾哥有話好說,別打。被另一個看場子的人拿刀給架著給逼坐下來。那人說:沒叫你動,老實坐著。再動就捅了你。你信不?大鵬連說:我信我信。大鵬一邊說著有話好說。一邊老實的坐了下來。
小艾打完了就把良子壓在椅子上。讓他擺正姿勢坐好,說:三哥叫你說話了沒?一點規矩也不懂。還敢罵三哥?那個良子被揍了一頓就不出聲了。只顧著低頭搽臉上的鼻血。當時我看著他,眼角也打破了,看來小艾這個傢伙拳頭挺狠的。
我看場面基本都控制住了。就把韓慶叫過來。問他輸了多少? 他說輸了多少多少。我和他說我怎麼知道的他的牌頭。他好像還有點迷糊。我說我知道了也沒有押錢上去。你說為什麼?我就比量了良子的動作給他看。他看了恍然大悟。想過去打良子。我拉住他。小艾把大鵬包裡錢全部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我問韓慶輸了多少。他說了個大概的數。我問他:桌子上大鵬的錢夠不夠。他簡單點了一下,說夠了還多。我說:那好,你輸了多少就在那裡拿多少。剩下的放桌子上。良子和你入股的錢就都算你贏的了。他輸掉的錢不算是你倆股份。讓他以後找大鵬算去。良子身上的錢也都被小艾給拿了出來。我簡單看了一下。拿出2萬給韓慶說:這個算是給你的補償。在我這裡玩竟然被人家搞了鬼。沒及時發現。所以要補償你。這個時候有的人也說輸了。我就和他們解釋說:這樣出千是單向出千。不影響你們在別的門輸還是贏,所以不能補償。大家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就沒人再提了。
良子和大鵬就被他們搞到牆邊跪著,等我那朋友回來處理。因為他們的單向出千。所以對另倆門沒影響。想來玩過牌九的人都知道這個原理。這樣大家就都不用補償了。只是有幾個在大鵬那一門扔石頭的人。或多或少的跟著大鵬贏了一些錢。小艾問我應該怎麼辦? 我說人家贏的正常,扔石頭嘛。也沒機會配牌。贏了就是他們的。沒有要回來的道理。畢竟他們是不知道這裡的事的。要是有人知道這裡有這樣的暗號。押錢也不會東一門西一門的去押了,這個我想我還是能觀察出來的。輸的人不補。因為大鵬那門得知了莊家的頭去根據人家的頭配牌。贏的機會比較大。在大鵬押錢這一門扔石頭沒贏到錢的基本都是傻瓜蛋。我一說。大家都樂了。互相找著誰在那一門輸了,誰是傻瓜蛋。好像還真有這樣的一個人。大家你去摸他頭一把,我去捅他一下的。都取笑他是傻瓜蛋。所有人都在笑那人。氣氛就這樣緩和了下來。
這樣我就和大家說了一下。為了保持賭局的公平行。只有把他倆清理出去。只有公平的玩,大家才願意玩。才願意拉人來玩。大家下邊可以繼續玩。
於是短短的不到5分鐘。這個事很快就被大家所淡忘。牌九局又繼續支了起來。很快場面就火暴了起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這個房間裡一群人在圍著賭博。興奮得又是嚷又是嘆氣的。倆個倒黴蛋跪在牆角等著發落。這樣的場景我想在那個地方也找不出第2個來,只有在賭的地方能找得到。這裡看帖子的可能很多人都玩過。都知道配牌。很多人配牌可能不避諱自己的朋友看自己是如何配的,往往會被這樣所謂的朋友出賣。你在玩的時候眼睛是向前的,看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