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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失望了起來。拿了我贏的籌碼我就站了起來,不想繼續賭了。在外面繼續看著熱鬧。這個時候小輝已經又輸進去快2萬多了。我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原先有門的房間開了,我探頭看了一眼。竟然是個吹球的機器。在砰砰的吹著,幾個人在下注。我一看。希奇。
這裡還有這個。可是為什麼要有一道門呢?我就溜了進去看。看了一會我也看明白了。也是有鬼。經常出色球。 這個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吹球的機器就象大家看到的雙色球機器一樣。玩家買大或者小。或者買固定區域的號碼。或者買色球。色球就倆個一個蘭色的一個紅色的。
色球在大家的眼裡出現的機會是很小的,所以幾乎沒人去押。雖然押中了得多倍。但是去在色球上下注的人幾乎都是腦神經不健全的人。我覺得。
因為莊不知道你下的注是買大還是買小(先押注 方式是在一個印製好的紙上填寫數字代表籌碼。填寫在一些球的號碼排列區域內。同時拿出等同的籌碼放在桌子的押住區域內)所以想賺錢,就只能多次的出色球。但是我面前這個好象不是這回事,有幾個看熱鬧的。有一個站在門口的人我估計
是他在操縱著場上的一切。從他的角度,既能看到押住的人填寫。又能兼顧著球機器。手插在兜裡。估計是拿著小遙控器。我不能確定那機器是那裡搞的鬼。我就故意站到了那人身後。順著他的視線去看,主要是看大家填寫單子。因為有一段距離。並不是很近,所以填寫單子的人都沒去注意他。
玩過的人應該都知道。填寫單子的時候怕人看到。都各自填寫自己的。很少互相去交流。也避諱別人看到他填寫的內容。但是從這個人的角度。看他們填寫單子落筆的地方。應該是可以大致估摸出是填寫在哪個區域裡。這個想來玩過的人都知道原理。這樣他就比較方便去怎麼操做能達到贏利的目的了。
他媽的,也太黑了。我就出去了,去看21點上是啥毛病。到了那房間。看了一會。啥毛病也沒有,但是最大押200。搞得我很鬱悶。就算這裡沒毛病,但是最大限注200。我就算把把贏,那一年能贏到頭啊?
轉了幾圈我就和我倆個朋友走了。看來沒得搞了。回去的時候大概2點左右,住的地方竟然關門了。又是敲門又是喊的,好容易給搞得有人來給開了門。現在想起來就鬱悶。想來哪個地方比較小。客人幾乎沒有晚歸的吧。
第2天中午。因為覺得這個地方沒得搞了,想玩幾天再走,畢竟這個小縣城風景不錯。小輝就來了。穿了套制服。很威武的樣子。但是看那神情。又是很疲憊。眼睛裡遍佈的血絲。
我簡單和他說了一下賭場的一些情況。叫他收手別賭了。去了也是冤大頭。他聽著好象有點憤怒。掛電話給小錦。讓他也來。小錦來了。他把我說的都說給他聽。讓小錦給拿主意。聽他倆說話是想找人把賭場砸了。把錢要回來。小錦很冷靜。不讓。一是賭場在政府裡的後臺不會讓你白去砸。2是他倆的身份。去鬧只會對自己
不好。畢竟都是公務員。傳出去一名二聲的。再說了,這個賭場是由當地一個很有名的混子入的股份。 叫栓哥。到時候他也會出面的。他倆核計來核計去,可能也沒核計個所以然來。就都來問我怎麼辦?我說不能搞了。從虎口裡奪食。我可不幹。
小輝用哀求的語氣讓我幫想想辦法。他把自己的積蓄都輸光了。還挪用了很多單位的錢。要是露了。會進監獄的。他的父母還都蒙在鼓裡。媳婦正在準備和他離婚。看著他哀求的樣子。看著他的一些說家裡的人的事情。又讓我想起了以前的我。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博一下。為了從前的我。應該去博。我要虎口拔一次牙
我掛了個電話給北京的大軍。問他能不能幫我搞倆只特殊的墨水筆。記得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