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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給我做了一套黑色的西裝。戴上了領結。(領班以上的才有資格戴領帶)
最早就是站在搖色子的臺前做。做熟練的才去28槓的臺上,再熟練了才去21點的臺子上。再熟練了才去唆哈的臺上。然後才有可能去百家樂的臺上。賭場的等級是很嚴格的。低階的檯面上的服務人員永遠不要去和高一級檯面上的人發生矛盾。否則就立馬攆你走人。只有在百家樂臺上配碼很熟練了的人,才有可能被培訓成荷官。荷官也得從最低階的檯面上做起。這個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配碼的人絕對不可以賠錯錢。賠錯了是絕對不允許和客人要的。如果在一個檯面上賠錯倆次碼。就會立刻被人換下。從最低階的檯面從頭做起。當然 賠錯的錢是要從你工資里扣掉的。
每天下午培訓。晚上就去為客人端茶送水。散場的時候收拾衛生。收拾賭局。
大概培訓了20多天。我上崗了
在賭場的日子是一段黑白顛倒的日子。晚上上班,白天睡覺。這樣的日子一直維持到了97年。賭場從96年4月搬到上海。97年一場轟轟烈烈的嚴打。把賭場打成了菸灰。
不知道我是天生有這個天分。還是我的適應能力強。短短的幾個月。我就成了一個荷官。好象是有意的要栽培我,大賓閒著沒事就教我一些賭博的的出千方法。
我的領悟能力也是非常的快。他只演習幾次我就能掌握全部的要領。 但是出千是個功夫活。不是隻看就能會的。
在那段日子裡。我幾乎是睜開眼睛就手裡總拿著撲克練。雖然撲克只是一張硬一點的紙。但是出千講究一個字:快。
那張紙快起來就成了刀片。為了練手法和練快。我的手被撲克割了無數的小口子。一遇到出汗就鑽心的疼。大賓會的一些東西在那個年代是一些很前衛的東西。(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哪個時候他教的這些手法是很少一些人掌握的。並不象現在這麼泛濫)
記得前面有個哥們給我回帖說:千就是力學。有點道理。
不記得我練碎了多少副撲克。但是很多很多很多副。
我在大賓那裡學會了很多。以至於最後他沒了東西教我就教我一些打麻將的出千方式。這個是後話。
學的東西林林總總。很多,讓我全都擺出來。腦子裡一時還真沒啥概念。
大致是一些:
底摳:從牌下面拿牌。可以拿到從下面數1-5張的任何牌。但是檯面上的人只會看到我是從上面一張張的發牌
有的人會注意底牌。但是最下面那張我絕對不去動。
中取:想要牌中間的任何牌,只要有個很微小的邊。就可以把他拿出來發。前提是要知道那張牌是不是自己需要的。自己需要就發給自己。配給別人是個爛牌的話就發給別人。
收牌。把桌子上雜亂的牌計算出那些跟那些應該相配。收的時候看似一把摟回去,其實已經把牌都給編輯好了次序。
洗牌:就是在大家面前嘩嘩的洗牌,其實牌一點也沒動。根本沒有洗。但是手法巧妙。看的人發現不了。也叫假洗
偷牌:看中了那張牌,當著全場所有人的面把那張牌偷走。就是用手掌偷或者用手指頭彈。彈的角度多種多樣。可以彈到袖子裡,也可以彈到他已經發好的牌中間。
換牌:換牌的形式多種多樣。可以換一張牌,也可以換很多牌,也可以當大家的面把整副撲克都換成另外一副一樣的我編輯好了的牌。
邊洗邊編輯牌的順序: 配合收牌使用。計算場上的玩家人數。計算發出的牌應該怎麼樣間隔多少張才能發到自己手裡。
編輯記號:如何邊發牌邊做一些別人不會發現的記號。發好了牌,有時候發現別人發好的牌裡有自己想要的牌(看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