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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事情結束有結果了。想起當時如果要是我上去玩,不能說去贏他。起碼我能知道我發出去的都是什麼牌不是?那樣的話我會早點看到結果的,就不會耽誤那麼久。如果我上去贏了他會把他搞驚醒了的。
我有個感覺。那胖子是換了撲克。但是換了撲克又怎樣呢?這個遊戲規則就是有透視眼看到底牌也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好象。但是他萬一真的換了撲克就肯定是撲克那裡不對。我好象離答案越來越近了。
第3天白天沒事我就去逛商店了。我想買一根蠟燭,可是滿長沙街頭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家賣殯葬用品的商店。買了一根白色的蠟燭。當天我提前去了。大概一點多鐘我就去了。進去先去找王哥。要求他把所有要提供給哪個包間的撲克都拿給我,提前和他說好了。把服務臺哪個人給支開。
我怕萬一是那服務人員換的或者是他們一夥的,我變得敏感起來了,除了王哥和夏哥。其他的人在我的眼睛裡都變得可疑了起來,都成了特務。
王哥去把哪個服務員給支開了。把所有的撲克都拿給了我。我找個紙箱子把撲克都裝了起來,給他要了個房間。我用蠟燭在所有的撲克上做了記號。記號就記在外面那塑膠的包裝紙上。我做得很巧妙。就是有心人去看也看不出我做的記號。隨後我就把撲克都原樣的放了回去。剩下的時間就是等待。就等著晚上他們聚集在一起玩了。由於時間還早。我去健身房去鍛鍊了一下,我希望自己出點汗水。把那可惡的感冒給趕走。因為到哪個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每天搽了多少的鼻涕。
鼻子頭明顯有點紅腫。我能感覺得到。
晚上他們又聚集在一起。我還是在那沙發上坐著看雜誌。拿眼睛的餘光看著那胖子拿了撲克進了包間。我也跟著進去了。他們還是互相的墨跡聊天喝茶。好象一點也不著急玩,我著急。可是他們每天都這樣玩。但是我懷著心思來的呢,所以我急得不行了。那撲克還是靜靜的被放在桌子上。可算等到了他們要開始了,照例又是開封。拿掉大小王。洗牌,下注。但是我的心思沒在那上面。我的心思在那撲克的塑膠包裝紙上。那包裝紙被他們隨意的丟在菸灰缸裡。我出去找了個乾淨的菸灰缸進去給他們換了一個。
那些人好象又在開我的玩笑。呆了這麼多天,大致能聽明白一點了。好象是說夏哥帶了個服務員來了。就是這個意思。我跟著大家傻笑了一通就出去送那換掉的菸灰缸。出去我找個地方把那包裝紙仔細的展開,找我用蠟燭做過的記號。啥也沒有。撲克被那死胖子給換 了。我敢百分百的肯定。
回頭我又進了房間。還有一副沒開封被隨意的扔在桌子的一邊。我又出去找王哥要了一副。進去我故意給大家續茶水。把那副撲克給掉了包。拿出來驗看了一次。也是被掉包了。也就是說我的記號沒了。那胖子現在放在桌子上的倆副撲克不是從服務臺拿進去的撲克。確定了是都被他掉包了以後,我又進去把那撲克給換了回去。因為他們玩到中途一般會換新撲克繼續玩的。我不能讓那胖子知道撲克被掉包的事,所以我要放回去。我也終於知道了。是撲克有毛病。但是毛病在那裡呢?我一點譜也沒有。
但是總算看到了曙光不是?奶奶的。我要乾死你。我心裡不禁暗暗的罵起了哪個死胖子。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我就不能等了。我必須得做點什麼。我出去找王哥要了一副撲克。自己找了個房間打起了單人撲克。練練手法。暈暈牌。洗洗牌。隔個幾分鐘我也放棄手裡自己的娛樂去他們房間看看熱鬧。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因為我有個想法,就是那死胖子每次走的時候要把玩過的撲克給拿走。我估計他拿走了也就是扔掉。他不可能去收藏。但是我也不是十分的確定。賭嘛,我也和自己賭賭看。我要把一副新撲克給玩得和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