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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還是想帶著老金的,因為他倆知道老金也輸了不少。但是當時時間來不及。對於這個說法老金是相信的。後來老白把今天贏的錢拿出來。要送給老金,老金沒有要。約好了第2天老白帶著東西到老金的辦公室去給他看。大致就是說開了,沒什麼誤會了。進門老白就直接
和老金承認了,要老金要打還是要罰都認。看來 他們確實不是一般的朋友。
當天就這樣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覺。讓我第2天等他,他來接我。
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養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給韓國的一些人,用於南北韓運輸。做一些外貿生意。聽他說話,應該是南北韓老死不相往來。他們就在中間起調劑作用。賺賺差價。老白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是老白沒有實體。主要是做一些
差不多對縫之類的東西,介紹貨主,聯絡貨源什麼的。
到了老金的公司有點早。老白還沒來。
看時間還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參觀了一翻。應該說很有規模了。
大概等到快9點了,還沒看到老白。老金有點著急。就掛電話給老白。掛完電話。老金和我說他不來了。讓咱倆到他們常玩的酒店去,說那裝置搬來搬去嫌麻煩。老白說的意思是去看看裝置。然後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用說:洗牌 我聽了一楞。問老金。現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賭得神魂顛倒了?老金說那是鮮族話。罵人的意思。我一聽。有這樣的事?洗牌是罵人?老金開車拉著我去了我們最近總去玩的酒店。到了那裡。是我們常玩的房間斜對面的一個房間裡。我和老金進去後。老白就把門給栓上。看一個桌子上擺著一個電腦。臺式的。應該是那東西了。
老白給我倆一人沖了一杯咖啡。就開始把那東西演練給我倆看。攝像頭在保溫杯底座的位置,保溫杯上的橫紋有點區別。整個橫紋都是繞著保溫杯的。但是攝像頭那位置是一個豎紋作為區別。這個東西我雖然接觸過很多,但是我當時也只能裝不懂湊過去看熱鬧。我不想讓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一會。老金跟著問東問西。很希奇的樣子。老白都給老金解釋明白了以後。顯得很驕傲的樣子和老金說: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來置辦這套傢伙的。說話間,他拿出一個微型耳機給老金,讓他塞進耳朵裡。他拿個小麥克忽忽吹了幾下,問老金清楚不。老金連聲的稱讚。
老白可能看我興趣不高。就把耳機拿給我。讓我也試驗試驗。我說不了,我可不戴這個東西上場。這個時候老金才想起來。想起我在這裡玩的話這套裝置好像起不了什麼作用。就和老白說:老三不用你這東西。他是專業玩撲克的。老白有點不信,他們演示的時候有撲克。他就拿出來讓我玩幾下。我說不玩,看我拒絕了老白。老金就打圓場說:已經玩了好幾天了。說叫你家牌最大肯定就是最大的,這一點不用再演示了。老白的意思是老金怎麼不早說。害的他下大本錢搞了這樣的東西來。一上午就在這個房間裡聊天。他們好像對咖啡情有獨衷。一上午他倆就喝了8個咖啡棒。
快到中午的時候。老金說一起吃飯去。掛個電話給老鏈。問他幾點下班,定了個地方。
中午我們就四個人又湊到了一起。說話間老金說起那裝置是我看出來的。老白也跟著說起我玩撲克很有一套。是老金大老遠找來上去搞的。並不是他什麼客戶。他們三個人為了這個又爭吵了一翻。老鏈的意思是老金不夠意思。這個沒和他說。老白就打圓場。
知道我身份後。老鏈那老臉上才出現了難得的笑容。拉著我問東問西。聽著他們說話。我才真正瞭解到,老鏈已經輸得有點走投無路了。家底都輸得差不多了,還借了外面很多錢。他的錢都是在英皇輸出去的。幾乎每個大禮拜都要去英皇撈幾次,越撈越深。老白看這樣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