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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局在一個洗頭房裡。那家洗頭房是一個2樓的佈局。一樓洗頭。洗腳。洗面。2樓一半是員工吃湖的生活區。一半是小包間做按摩的。
我們約好了。我就當是溜達偶爾到了那附近,一時興起進去洗頭的。愛裡面洗頭的時候正好遇到小老闆。然後帶我一起上桌玩。
按照事先約定,下午一點左右我去了。坐在大椅子上洗完頭正在敲腦殼的時候。小老闆就大呼小叫的進來了。看來他是這裡的常客。所有人都和他打著招呼。他和大家扯了一會就坐到我身邊的椅子。好像忽然發現了我。便很大聲的和我打招呼。搞的全屋子的人都聽得到,拉著我的手故意和我寒暄著。當時感覺有點彆扭。畢竟按照我倆的說法。我是個他送啤酒的這麼一個角色,幾天就能碰一次面。又不是什麼失散多年的朋友。用不著這麼熱情吧?
當時和他哼哼哈哈的說著話。他顯得很大方的樣子對服務員說:老三的帳算我的頭上。誰也不準和他要。(當時不是這樣稱呼我的。為了方便說事,以後所有人都稱呼我為老三) 緊跟著說洗完了帶我去玩玩。。我也故意裝著答應著。
洗完了頭。他帶著我上了2樓的一個很大的房間。進去的時候裡面的牌局已經斗的熱火朝天了。大家都和他打著招呼,他也和大家引見了我。又些都是剛才在下面洗頭的客人。再說了 ,97年那時候賭博出老千不是很多。所以大家都沒懷疑。
開始我沒玩。只是站在旁邊看著。有人讓出地方給我坐。並且也讓我上來玩。小老闆也吵吵著說你賺那麼多錢幹嗎。這點小局能輸幾個,快點來吧。 我故意說對這個賭法不熟。先看一會。
那個時候我對賭博已經持很謹慎的態度了。我想看看有沒有人耍鬼。看了很長時間,我確認撲克沒問題。普通的敦煌撲克,也沒有人為的用針挑過的痕跡。場上的人都也沒問題。稍微有點小問題的就是有個傢伙把四個a的背面都故意用指甲壓的印。淡淡的。很難發現。每次他看到了a發到了自己家總是先悶幾次。這些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
看了一會。大家總動員我玩。我就半推半就的也跟著下了注。鬥雞的規矩是贏了的一家發下次的牌。所以我要看機會。畢竟拿到我手裡的錢的時候不是很多。但是我每次發牌的時候我都利用收牌的功夫把一些需要的牌放到了牌下面。有時候故意把牌編輯好了,發的時候看需要把大牌發給小老闆。我自己洗牌發牌我自己大,很容易讓大家發現問題的。大部分的時候是發倆家大牌或者三家大牌。但是發給小老闆的時候都是最大的。然後給他提示。他就知道了。就先悶200。把局給提起來再看牌。這樣別家也是大牌,自然要跟了。他看到有人跟,就把牌拿起來看看,然後再選擇跟。這樣別的拿了大牌的家會以為他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牌,自然願意和他鬥下去。我在場上大部分就是一個看熱鬧的腳色。偶爾我也要故意跟幾次才放棄。但是這樣的一局就可以鬥回來幾萬。當然了,也總不能這樣總去搞。畢竟大家都有點腦子。這樣一下午小老闆就贏了7萬多。我馬馬虎虎輸了幾千。
出師大捷。晚上我們6個人一起去娛樂了一通,把錢都分了。第二天我去的時候場上多了幾個昨天沒見過的人。但是透過我的觀察,也沒啥玩意。也就上去和大家玩。但是其中有一個頭髮有先早卸的人。他每次發牌好像都知道自己的底牌和場上別人家的底牌一樣。要嗎很利索的放棄,要嗎就總悶,悶的結果是人家雙倍的跟。不管他是悶到底還是翻看繼續跟,總是他大,他發牌如果要偷牌和從其他地方出牌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但是我研究過他發牌,啥毛病也沒有。但是我知道。肯定不對勁。
這樣的情況這是發生在他發牌的時候。我就注意上了他。後來我發現他每次發牌的時候都很慢。每次發牌的時候都是左手拿牌,大拇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