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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下午因為衣服穿得少。就出去買件羊毛衫。無聊透了。沒事跑車站附近去看從俄羅斯過來的火車換車軲轆。看著也挺有意思的,把整個車廂吊起來。把軲轆拿下來換成咱中國的。問了邊上的人才知道。俄羅斯的鐵軌比咱中國的寬。所以要換。自己象個剛見市面的小孩一樣看了很久。這個是我唯一對滿洲裡的回憶。
晚上照常又進了賭場。還是在那個21點的臺子上守著。還是那小丫頭。她好像記得我,很有禮貌的和我打著招呼。我進去的有點早。早來的都圍著百家樂的臺子上。整個桌子就我自己。我問丫頭:我自己,不介意的話,可以玩不? 丫頭說:可以。於是我就單獨自己要了一門在上面打發著時間。也不多玩,就500一次,每次我把自己搞爆掉的時候或者丫頭自己不夠17點繼續補牌的時候補到了整點或者21點殺了我的籌碼的時候。都有點愧疚的樣子。看來她是希望我贏的。但是牌在那裡放著的。是啥變不了,畢竟她是拿工資的,輸贏是老闆的事。我贏了還能給她點小費。這個想來在所有的賭場所有的荷官來說。心理基本都差不多。比如有的大賭場,經常去的常客。經常給荷官小費。而那個常客在輸了的情況下。荷官一般都是替他著急的。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也有的暗地裡透過改變以往的習慣洗牌方式的方法。希望能給這樣經常給自己小費的客人帶來好運氣。所以說這個不算是吃裡爬外。
玩了一會。下邊幾家陸續的都坐上了人。我簡單看了一下。陸續坐上的這幾個人都一臉的風塵的樣子,想來是從很遠的地方過來。這個時候我電話響了,一接是賭場老闆的,他說:老三。你下手最後3家就是我要你注意的人了,我哦的一聲表示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想著忽然就坐在我身邊的幾個人就是我要抓的老千。我有點興奮。
我挨個看看他們。最後一家是個很瘦很瘦的小夥子。估計7級風就能把他給吹跑了,說著蹩腳的普通話。聽他們說話好像那個人是個四川人。第2個大大的臉龐。高高的顴骨。膀大腰圓。後來才知道是個蒙古人。具體內蒙還是外蒙就不知道了。第3個是一個歲數有點大的中年女人。個子不高。說話應該是東北人的口音。聽著象瀋陽一帶的。因為說話總說:咱咱的。胖胖的。
我一看。大雜燴嘛。搞不懂他們是怎麼混到了一起。聽著他們互相聊天。才知道。他們剛從俄羅斯過來。剛下的火車就來玩了,說話間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誰這次抓的貨物抓得比較好,銷路不錯,誰誰誰的貨物在那裡抓的這些。
那個內蒙人一看就是老賭徒。他把籌碼放在手裡不挺的轉著。拇指和食指動作很快的把上面第一個籌碼挪到最下邊去,再把最下邊那個給倒騰上去,如此來來回回的倒騰。這是賭場賭徒的標準動作。他們旁顧無人的互相聊著。要著牌。挪動著籌碼。看荷官丫頭的表情應該是很討厭他們。這一點在他們補牌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比如那個蒙古人。他家是個16點。丫頭就直直的看著他問他是否需要補牌。他手指頭習慣性的敲著桌子。但是嘴裡沒說補還是不補。丫頭就飛快的從牌揎裡拖出一張補給他,好像怕他忽然反悔似的。那把補出來一個花牌。爆掉了,那蒙古人有點不樂意。問丫頭:我還沒說要補。你怎麼個事?丫頭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樣子,大聲的反駁他:先生。你敲了桌子就代表你要求補牌的。我只能看你的手勢。
是這樣的,21點只要你敲了桌子就是表明你需要補牌。走那裡都是這個規矩。看了一會我才知道丫頭為什麼不喜歡他們。不管贏幾手。一點小費也不給不說。還罵罵咧咧的。
他們每次都滿注的押。一個人守一門或者倆門。每次都滿門的押錢。看了一會也覺得奇怪。好像真的是計算高手似的。贏的次數真多。而且有時候最後一家就是10點也不要牌。直接把牌讓給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