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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小跑攆著滾過來的籃球,停腳,挑了挑唇不正經道:「聊著呢?」
「球打得不錯。」劉哥仰頭瞧他。
「那是,我七中櫻木花道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周衍彎腰拾起球,臨走前突然又笑,「劉哥牛掰,劉哥說的對,想結再結,隨時可以結,不結就不結,沒有對不起誰,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說完拍著球跑回去了。
劉勇永雙目微微一頓,竟沒反應過來。
「沙漠好玩兒嗎?」劉勇永突然聽身後少女問。
他又愣了一下。
「風景不錯。」他道。
「你還想問我為什麼去鬼屋吧?」他扭了頭望了眼高處的少女。
「沒什麼,就是嫌朝九晚五沒意思,突然有一天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換個地兒散散心……」劉勇永自己道。
去鬼屋工作散心……夠野啊。不愧是暴躁老哥。
周子衿聽到他繼續:「娘……沒想到散得更煩了,就跑回來上班了。」
「那你還會有一天再說走就走嗎?」劉勇永沒想到女生會這麼問。
「會,肯定會。」他沒過腦子便答,「至於什麼時候…看我心情,說不定你們下週就看不著我了。」
他是一個不一樣的大人。
周子衿想。
「……那小、劉主任會給你…掐死吧。」
「……」
「姐,你跟劉哥那天聊啥啊?」廖然異於常人的腦子沒來由回想起前不久的體育課。
「我靠!還是劉哥牛逼啊!」宋俞聽完驀地揚高了聲調。前兩天剛知悉劉勇永和他們的鬼屋緣分就覺得魔幻離奇,沒想到還有更魔幻的。
「高人竟在我身邊啊,」夏冬榮感覺自己在聽故事,「劉哥這個大人屬實不一般。」
「難怪鬼屋裡劉哥說不幹就不幹了,還是有資本啊。」廖然瞭然,咂舌感嘆著搖了搖頭。
易溪目瞪口呆:「慕了,我也想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今年的秋天好像又快過完了,早上騎車風吹得臉又幹又癢,起床漸漸成為最讓周子衿惱怒狂躁的事。
有天她跟周衍又起晚了,頭繩還在手腕沒扎就上了車,一路上頭髮糊一嘴。
周衍裂開了,是真的裂開了。
他前一秒還在強迫廖然叫爸爸,後一秒就笑崩了。
「靠…唇膏借我用用。」他觸著隱隱作痛的乾裂唇瓣對周子衿道。
周子衿嘴角垂著,表情一言難盡:「噁心。」
「你想什麼?我用手抹一點下來塗!又不碰嘴。」
周衍急忙撇清。
看著就跟他才是被逼著借出唇膏的那個人。
角落裡傳來幽幽一句:「唇膏周少爺都買不起?」周嘉驛語氣帶著嘲諷。
周衍:「我——」
「你,潔癖?」宋俞看不下去了,站起來朝周圍一圈人質問,「除了鞋跟臉乾乾淨淨徒有其表敢問周衍還有哪裡像個癖?」
廖然閉眼點頭嘴角上揚。
易溪從外面風一般跑了回來,「成績出來了!」
「什麼?這麼快??聽誰說的???」廖然不快樂了,從頭到腳慌裡慌張。
「五班上節數學課他們老師都給自己班前十報出來了。」
「我靠。」宋俞心如死灰往桌洞裡摸。
沒等手機頁面載入出來,沈朝雨已經拿著張成績表進來,劃開膠帶朝牆上貼。
一群人反應過來搶飯一樣往前湧。
廖然靈活地擠入一線,只瞄一眼,突然扯嗓往後叫:「我靠,驛哥!小周爺!你考第一!」
「怪不得最近天天睡覺,是不是瞞著我們偷學?」宋俞說著也過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