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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逍遙全部淪陷。
“喔,我知道了,肯定是你那位寡婦妹妹,是不是?”見他不吭聲,花牡丹又調侃道。
“別口口聲聲把我跟她湊一對兒。”馮即安苦惱又厭煩的說。“我沒說要娶她,你們倒全都當成數兒。”
“原來,還不只有我‘口口聲聲’要把你和她湊成對兒呀。”花牡丹打趣的開口。
“別鬧了,”他嘆了一聲。“一等這件事辦完,我就離開這兒,到時候誰都留不住我。”
聽聞此言,花牡丹不得不對他的固執無奈一笑。
“你真不是普通的固執。”
他不願再繼續這話題。“張大人那兒都說好了嗎?”
花牡丹收了笑,點點頭。“你能保證他平安無事?”
“這個問題,你每見我必問一次,不覺得煩?”按照往常慣例,馮即安仍是一陣搖頭。
“馮即安。”花牡丹皺眉,隨即輕聲嘆息,苦笑的聲音有些輕顫。“也罷,你不會了解的。”
馮即安挑眉望著她,不禁搖搖頭。“以你的聰明才智,卻獨獨在情字上想不開,是不是傻了點兒?”
花牡丹飲盡杯中酒,豁達的笑聲清脆婉轉。“我知道他這輩子不可能明媒正娶的和我在一起,當初我要是在意這些,也不會這麼幫他了。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
馮即安仍是搖頭,這回卻笑起來,捧起一碗茶與她對幹。“還說我呢,你比我傻得多。”
看見馮即安坐在當街茶樓裡和個覆著帷帽的女人交頭接耳,有說有笑,約溫喜綾一塊出來逛街的梁紅豆呆立在街上,腦袋一片空白。
這一次,花牡丹側身對著她,那令男人噴鼻血的曲線更是讓她在視覺上大受打擊。
託著一帕子熱湯包,溫喜綾不明所以的跟著她的視線望去,一下子便了然於心。
“那個就是讓馮即安失約的女人哪。”溫喜綾咕噥。
梁紅豆沒有說話,此時此景,她也不知能說什麼、該說什麼。
“喂……”溫喜綾蹭蹭她。“你傻了不成?倒是說句話呀。”
想著瓊玉昨夜千吩咐萬交代要她對馮即安溫柔斯文——什麼做女人要有氣度、風度、深度,男人才會服貼等等之類的話,梁紅豆深呼吸,一口氣憋得胃隱隱作疼。
死瞪著眼前那對男女,忽地,她搶過溫喜綾手裡一個湯包,直往嘴裡塞,一碰唇,卻燙得她忙不迭護著嘴直在原地跺腳。
“幹什麼呀,你要燙死我呀!”梁紅豆低吼。
“我可沒叫你吃。”莫名其妙被吃掉一個湯包,還沒頭沒腦捱了罵,溫喜綾口氣也壞了。“我要是你,才沒這麼虐待自己呢。”
說話間,溫喜綾嘴裡又小心翼翼塞進一個熱呼呼的湯包,含糊不清的說:“要是真喜歡,就想盡辦法把他搶過來嘛。”
“你不懂啦!”她背過身,惱怒的說。
“我當然不懂,”溫喜綾滿足的拍拍飽足的肚子。“人生每天張羅吃、喝、拉、撒、睡這些事情就夠忙的了,至於男女情愛,全是無聊事,笨蛋才去�NB467�這渾水。”
梁紅豆叉著腰,啼笑皆非的瞪著她。“你這死丫頭什麼都不知道,說這麼一大堆。”
見她惱了又吼人,溫喜綾吐吐舌頭。“這是我家老頭說的,可不干我的事。不過呀,你不覺得這話說得真有那麼點兒道理嗎?像我這樣,有吃、有喝,無聊時有人跟我說說話,愛去哪兒就去哪兒,開心就夠了,想這麼多做什麼。”
“你呀你,”她無可奈何的橫了溫喜綾一眼。“不曉得怎麼跟你講。”
“噯,他們要走了。”溫喜綾喊道。“要不要跟上去?”
“跟上去幹啥?看他們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