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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她過去一看,池林這臺居然是海茲曼古董鋼琴!
這家店沒人搶嗎?
窗戶和門至少通個電網咖。
「溫年,你還會彈鋼琴啊?」楊曉桃問,「這也太厲害了。」
佟佳露張張嘴,但一看身邊的池林,沒言語。
但溫年估計她想說:彈鋼琴是大小姐必備技能,是大小姐都會彈。
看著這臺可遇不可求的鋼琴,溫年有些手癢,再三詢問池林,得到了允許,她掏出濕巾仔仔細細地擦了兩遍手,掀開琴蓋。
古董鋼琴無法做到完全音準,但有歲月沉澱的味道。
溫年觸著琴鍵,耳邊是以前常聽的旋律,她覺得自己好像回家了。
在琴房,落日餘暉透過落地窗灑在琴上和地毯上。
她沉浸在音樂中,完成了一首高難度的練習曲,開心地睜開眼,看到的卻是顏清緊鎖的眉頭。
顏清用冰冷的聲音對她說:「還是沒長進。」
咚——
溫年彈錯一個音,樂曲中斷。
她心有餘悸,不知是因為記憶裡的顏清,還是因為辜負了這架鋼琴。
池林適時鼓掌,說:「還以為你會彈蕭邦,沒想到是德彪西。」
溫年喜歡蕭邦,但德彪西才是她永遠的神。
她最喜歡《貝加摩組曲》第三曲,也就是大家常說的《月光》。
只是她這個年紀和閱歷彈不出那種極致溫柔又深沉的愛,所以一般都彈《夢幻曲》。
溫年沒彈好,不好意思地站起來。
窗外團仔和小貝路過,衝著她揮手,嘴裡大概說著好厲害之類的。
溫年看了眼池林,池林只是笑。
她太久沒練琴了,現在的水平在專業人士面前就是花拳繡腿,人家給她留面子,看破不說破。
吃了蛋糕,喝了咖啡,溫年她們該走了。
池林送到門口,將一個小盒子交給溫年,說裡面是許揚的懷表。
「我爸以為修好了,結果昨天拿出來一看又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池林說,「麻煩你帶去給小迒,他一定能修。」
溫年驚訝:「陳迒還會修懷表?」
「會啊。」池林看著女孩,淺淺一笑,「民國座鐘他都會修。」
離開角落,楊曉桃去主幹道的公交車站坐車回家。
溫年和佟佳露就伴回南甜巷子。
佟佳露始終沉默,惹得溫年時不時看她,可能是給她看煩了,她沒好氣道:「看什麼看?我很好看啊?」
「挺好看啊。」溫年實話實說,「你眼睛好看,就是髮型不適合你。」
佟佳露又彆扭起來,咕噥:「好不好看都和你沒關係。」
「……」
這還用你說?
到分別路口,溫年要走,佟佳露又叫住她。
瞧她扭捏的樣子,溫年嘆了口氣:「有話就說,這不像你的風格。」
「我……我……」佟佳露想懟又憋回去,臉上浮現出紅暈,「我看你挺懂那個什麼蕭邦和阿彪的,能不能給我講講?我聽著好玩。」
溫年笑了,停不下來那種,就覺得佟佳露好可愛。
「你笑什麼啊?不樂意講就算!」
佟佳露惱怒要走,溫年攔住人,儘量不笑,說:「今天出來這麼久,我們都累了。週一回學校,你課間來找我,我給你講。」
佟佳露眼前一亮:「真的?」
「我敢騙你嗎?」
「那是,佟姐你惹不起。」
溫年笑著點頭,勾勾手指,佟佳露靠過去,她和她說了句話。
佟佳露聽後說:「我說這老外怎麼起個東北名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