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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悅停頓了一下:“……恩。有一些。”他當然有些怕,那個人他短短不到十秒就奇妙的把小豆的兩個腦體完美的融合,站在那裡,帝堂秋的算計就像一個小毛孩子一般,而那個人的算計是直接的,明瞭的,你卻無法反抗。第一次,魚悅有了一種無力感,即使他身後有強大的人魚,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月光,也許在力量上,月光是最強的那個,但是,很明白的,月光不懂得陸地上的事情,他最大的缺點,他不懂得人類最最低等的陰謀詭計,只要繞開對面的碰撞,一個狡猾的包四海都能欺騙的了他那個單純的,最珍惜的人。
琴聞人似乎對魚悅的實話實說,非常的高興,他哈哈大笑,最後竟然換了一種充滿著慈父的,家庭溫馨的語調對魚悅說:“來吧,來樂靈島,來我這裡,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我們的親人都不多了,你是我最珍惜的小兒子,所以我們父子三人一起好好的生活吧,好嗎?我要補償你,作為父親那樣,為自己的兒子去付一次責任。”
那個人,他知道魚悅的弱點,他的軟肋就是他的多情,不管這個人,變得多麼的優秀,他都是如此的顧及身邊的人,只要在他身邊,即使那個人是個毫無價值的傻瓜,他都會全心全意的去保護著那個人,只要那個人是他魚悅的家人。
魚悅聽著琴聞人充滿誘惑力的聲音,有時候,當一個人的精神力大到某種程度的時候,即使沒有醫器的輔助他也能魅惑著周圍的人,或者說,以琴聞人的境界,只要是生物,他都能魅惑它,都能痴纏它,這正是他的可怕之處。
他抬頭環視下屋裡的家人,月光能感覺到那股子氣息,他站起來,突然從他身後抱住他的腰,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人的心出現了一剎那的裂縫,他要抱緊他,他不可以沒有他。那種強烈的不安感他十分不喜歡,所以他要用他的方式抵消這種氣流,他覺得擁抱這種方式再合適不過。
魚悅臉紅了一下,抱緊話筒,尷尬的咳嗽了兩下,電話那邊的琴聞人問他:“你……怎麼了,不願意嗎?”
魚悅回頭看下自己的家人,接著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低低笑了起來:“我昨天看報紙,看到一則很有趣的東西,你知道我念得書少,許多道理都不懂,有些大家都知道的知識常識,我總是很久之後才知道。”
“什麼?”琴聞人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魚悅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放在腰部摸著某人的手,他說:“報紙上說,一個男人每次□,會噴發出成千上萬的精子……(屋子裡一連串的下巴掉到地上的聲音),你……不必為每一個精子負責的,這是我要說的話。”
電話那邊的琴聞人顯然也沒想到魚悅會這樣回答,他先是愣了一會接著哈哈大笑,一直笑到直不起腰來。
“我說,我說完了你再笑好麼?”魚悅並不喜歡那種誇張的笑聲。
“好,你說,兒子,隨便你說什麼。”電話那邊的琴聞人擦著眼角邊笑出來的眼淚,無奈的問。
魚悅回頭看下月光,突然嘴巴角向後拉了一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某個人又要面無表情的使壞了。
進行中的生活
屋子外,榔頭靠著房柱子想事情,房間裡,魚悅把大家都請了出去,關於和琴聞人的對話,似乎他並不想大家知道他說了什麼。
剛才那個擁抱,猶如電影中某一個驚心動魄的一幕,它深深的印刻在了榔頭的腦海裡,一邊又一遍的重複著播放著。
月光沒有榔頭這麼多的人類情緒,他出來後直接去了廚房,比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月光更加喜歡去廚房做小點心,研究烤餅乾。
“不用等了,既然叫大家出來,他就是談完了,也未必跟你們說。”帝堂秋勸了下,請大家離開,對於他捱打,大家是十分震驚的,但是雙方當事人都未對此事作出解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