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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不倒你,可尋到親人了?”
韓信搖頭,“並未!”
“沒事,日後再慢慢打聽。此次賊患上頭已定性,是為造反,斬一人等同戰場上斬首一級,你的爵位已經賜下來,是三級簪嫋,還有若干田地和賞錢。同你一起立功的眾人皆已領走,只差你一人,一會兒去隔壁官署瞧瞧,大令若沒走,即可給你頒爵。”
韓信站起來道謝,“信能有今日,還要多謝左尉提點!”
梁軒點了點頭,又道,“今日領了爵和賞賜,明日便去赴任吧,李百將和那五十縣卒不能一直駐紮在那邊。洪澤鄉情況特殊,各亭部求盜、亭卒多有空缺,十名鄉卒也有缺,你到了那裡自行徵募、訓練。”
“唯!”
韓信拱手應下。
當初他看中洪澤遊徼這個職位,除了洪澤鄉依山傍水的地理優勢外,還有最重要一點,就是這個遊徼的權力比其他遊徼大得多。
當然,權力大也代表了風險大,梁軒繼續道,“洪澤鄉時常遭賊患,縣裡賦予你統管各亭的權力,你便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若是再發生御賊不力,造成百姓傷亡,你剛得到的爵位只怕就要被拿來抵罪,嚴重的話,本尉也可能受連累,故而萬不可掉以輕心。”
“屬下明白!”
秦朝的軍功爵制度在戰時確實極為適用,無數黔首因此在戰場上博到了翻身的機會,然而搭配嚴苛的秦律,這些也像捂不熱的金疙瘩,一不小心就要被收回。
拜別梁軒,韓信走進隔壁縣令官署,再出來時,原先代表普通士伍的偏左髮髻已經換到右邊,髮髻上的皂黑色包巾也換成了代表簪嫋的褐幘。
在秦國,發冠的式樣就是分辨爵位地位高低的識別物。
簪嫋在縣城或許不算什麼,但回到淮揚裡,韓信就是整個裡爵位最高的,同爵位一起拿到的還有兩處宅基地、三百畝土地、十四金和洪澤鄉遊徼的任命書。
宅基地一處小一點的在淮揚裡,另一處六十見方的在洪澤鄉,土地全部都分在洪澤鄉,這是韓信自己要求的。
“這就是指揮洪澤鄉那場剿賊的少年啊?”
見韓信進去時是士伍,出來變成了簪嫋,門口值衛計程車兵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眼神。
“竟如此年輕?!”另一人感嘆道。
“我聽說他非但能指揮百人隊伍,還親自擒殺了五名賊人,身手十分了得,尚未傅籍,上頭就破例讓他當洪澤鄉遊徼。”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無知,那是因為李百將和藤屯長力辭洪澤遊徼這職位,否則根本輪不到他。”
“我怎麼覺得,是他們不敢接這燙手的山芋,聽說洪澤那邊賊患不斷,遊徼都換過好幾個了,最後都沒好下場,這才沒人敢當。”
韓信無視左右的議論,拿了東西徑直走出官署,等候在外的柴勇看到他頭上換了布巾,笑得嘴都合不攏。
他伸手摸了下韓信頭上的褐幘,“師父是簪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