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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嬃看向韓信,“君子不是說二女同娶麼,阿姊不願,便娶我一人!”
韓信笑道,“方才不過玩笑之言,你阿姊方是我命定之妻,此生非她不娶。”
他可沒有姐妹共侍一夫的特殊癖好!
韓信站起來對呂公鄭重作了個揖,“還請呂公成全,在下承諾,此生必定會好好待她!”
韓信說得好聽,不過這好好二字,在呂雉聽來卻是別有深意,她不由想起從前鄰里有個老人曾跟她說過的一個故事。
單父縣在十年前出現過一個專門冒充貴人拐騙女子的賊人,那人不知從何處盜得一套錦衣華服,在鄉里招惹年輕貌美家世又不錯的女子,騙人騙財,那些被騙的女子最後皆死於非命。
“我不嫁,不嫁,他是個騙子,他家在淮陰,那麼遠的地方,女兒若是遭他欺辱,那是求救無門,求父親不要把女兒嫁那麼遠!”
呂雉腦補韓信就是那專門騙人騙財的賊人,哭得那是一個梨花帶雨,然而她越是不願意,韓信偏就要把她拐走。
“呂公若不放心,可以讓兄長跟去淮陰看看,我若有半句虛言,大可讓兄長帶她回來。”
呂公點了點頭,對呂雉道,“我兒莫怕,便依韓君之言,出嫁時讓澤兒送你去淮陰。”
呂雉依然哭哭啼啼,“兄長又不能在淮陰陪我一輩子,等他走了,此人或許便原形畢露。”
呂公道,“此去淮陰車馬不過三四日路程,為父隔段時間便讓澤兒、釋之去看看,如何就能委屈了你?”
呂公都這樣說了,呂雉再不願意也抗爭不了,只能委委屈屈地應下,呂嬃在一旁不滿嘀咕,“願意的又不要,不願的非要強娶,何必呢?”
韓信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語,拋開個人恩怨不談,單就智商來說,娶呂雉可比呂嬃這個戀愛腦強太多了。
再說了,呂雉和呂澤一母同胞,皆為嫡出,在呂家有絕對的影響力,不管將來能不能用得著,先把關係拉上再說。
“韓君能在沛縣逗留幾日?若是時間充裕,便把“六禮”先走完,省得你來回跑。”呂公詢問道。
這話正合韓信之意,他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女人身上,淮陰離沛縣來回要半個月,若是真按六禮的步驟一個個來,那他半年時間都要花在趕路上了。
想是這樣想,不過該表的態度還是要表,“呂公叫我阿信即可,左尉特地準了我三日尋親時間,最遲後日啟程回鄉,時間上有點倉促,我不想委屈了雉兒,不如這兩日先把親事定下,待我回去準備好再來?”
呂公道,“這樣多麻煩,你來時步行,回去我派車馬相送,你便可多停留三日,五日時間足夠走完六禮,過完禮讓澤兒陪雉兒去淮陰,再選個良辰吉日迎親即可。”
“如此,便依呂公之言!”韓信拱手應下。
呂公捻鬚笑道,“還叫什麼呂公,可喚老夫婦翁了,這幾日為父讓人準備嫁妝,你此時想必也無多餘錢財,聘禮便先送單子,日後回了淮陰再置辦,迎親時全做我兒嫁妝就是。”
韓信拱手,“多謝婦翁體諒,您放心,婚後小婿定會好好待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