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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要說些什麼,就把老夫人迫不及待地打斷了,&ldo;還是說你更喜歡永安煮的?沒關係沒關係,你留下來,往後一日三餐都讓他做,你負責吃就好。哦,對了,上回那個出手傷你的女捕快,我已經勒令她以後再也不準踏進我們趙家莊的勢力範圍了,要是以後她再敢欺負你,跟婆婆說,婆婆讓銅人繼續用木魚堵她的嘴,銅人很聽話的……啊!要不我讓大師把銅人借給你做保鏢吧?這樣閒雜人等以後都近不了你的身。&rdo;
檯面上,所有人都沉靜得很,只有老夫人滔滔不絕地試圖挽留。
檯面下……一片混戰。老夫人邊說邊用腳踹著身旁的永安,示意他好歹在親家母面前說幾句好聽的;另一邊礙於娘親威武,邢歡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於是,繡花鞋尖不安分地襲向靜安。
&ldo;哪來那麼多腳?!&rdo;體會著明顯力度不一的踩踏,永安忍不住身子往後一仰,彎身看向桌底。映入他眼簾中的是一片平靜,只有自家娘親那隻來不及歸位的腿,他蹙眉抬頭,&ldo;踢我做什麼?&rdo;
&ldo;你娘子要走了!你就沒話說嗎?&rdo;罷了,既然小動作被揭穿,老夫人索性把話擺到了檯面上。
&ldo;有什麼好說的?她自己會做決定。&rdo;永安略顯不耐地回了句。可事實上,他在期待她的回答。
他的期待很矛盾,想要她留下,但若是她當真選擇了留下,那是不是證明她心底裝著的人早就不是他了?
&ldo;邢夫人,因為種種不可告人的原因,弟妹決定不走了。&rdo;靜安做到了語不驚人死不休。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含著笑輕瞪了眼邢歡。
那眼神訴說著她的蠢笨,彷佛像是在說&ldo;我的方位有那麼難以捉摸嗎?踢人都會踢錯,還憑什麼指望我能接到你的暗示&rdo;。儘管如此,他還是看懂了她的懼怕和躊躇,及時出聲,替她做了決定。她感激的微笑,終結在了邢夫人的困惑聲中。
&ldo;嗯?&rdo;相較於飯廳裡其他人的錯愕,邢夫人淡漠依舊,只斜了眼邢歡,溢位一聲低哼。
&ldo;娘……我改變主意了……&rdo;她張了張唇,囁嚅,晃著腦袋偷覷孃的神情。
很平靜,精緻漂亮的眉眼在聽聞她的說辭後,只微微挑了挑,隨即沒有了任何動靜。邢歡摸不準孃的心思,她屏著息靜靜等待下文。
準確來說,整個飯廳都靜了下來,就連向來風風火火的老夫人都沒了聲響。直到,邢夫人漫不經心地擠出一聲,&ldo;好。&rdo;
&ldo;這就對了嘛,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打起來了還能床尾和呢。京城那麼大,一天也逛不夠吧,一會再跟永安出去逛逛,路過菜市喜歡吃什麼就買,讓永安回來給你做,他做的菜雖然不如他哥,還是吃不死人的……哎呀,關鍵是那份心,愛的烹調呀。親家母,我們喝粥,兒孫自有兒孫福,甭管他們。&rdo;老夫人樂呵了,得意得有些忘了形,忽略了周遭所有人的不對勁,只以為邢歡之所以會突然改變主意,是因為昨兒和永安這麼一逛舊情復燃了。
既然有舊情,既然還能復燃,那證明這兩人心裡頭都還揣著對方。
可事實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邢歡抿著唇,指尖微纏著觸上脖間那道還沒癒合的傷。過往兩年間趙永安刻薄的話語、嫌棄的眼神、不留情面的休書,比那日管曉閒手裡的劍更利,在她心上結結實實地刨了個印。他沒有像這回一樣及時替她買藥醫治,任由著那些傷潰爛,直至無藥可醫。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