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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必然會有花開。
☆、54
邵君澤堅決不肯離婚,蕭暮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憤懣,好像那一紙婚書尚在,她與他始終就還留存著著剪不斷、理還亂的聯絡,就像已經駛航的船隻,錨還連著岸。
第二天蕭暮堅決要獨自回家,邵君澤又在氣頭上,也沒什麼耐心哄,跟她一起出了門,走了反方向的路去公司。
蕭暮打了個車,沿路找了家國醫館就進去看腳傷,說是要推拿一下被扭傷的部位,那料想進得店裡面,推拿的醫生抬著蕭暮的教壞左右上下地打量,看完拍回來得片子,十分篤定地說:&ldo;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回去休養幾天就好了。&rdo;
蕭暮難以置信地盯著中醫推拿師:&ldo;你確定我這個是已經好了,真的不是中了分經錯骨手?我現在可疼得厲害呢!&rdo;
推拿師:&ldo;姑娘,您開玩笑呢,從片子上看,沒傷到骨頭,我方才也摸了您的傷口,淤血已經揉開,真的沒事了。您要是實在想推拿,我們這裡還有頸椎腰椎的推拿服務。&rdo;
&ldo;算了算了,謝謝你們了啊。&rdo;
腳傷易好,心頭傷疤卻難痊癒。回回見面不過撕心裂肺吵上一架,中心思想跟人物角色全都沒變,只是變更了場景跟演繹方式。吵架模式無非是蕭暮嚷嚷著&ldo;我要跟你離婚、我要跟你分手、我們再也不要見面&rdo;,邵君澤任蕭暮千方百計撕心裂肺,無非心熱眼冷,也就只有拒絕二字回應。
蕭暮想想,倒也真是沒意思得很。那之後她頗有蟄伏之勢,回家修生養息,蓄勢再戰。
她操持家裡生意,為人處世經商謀略無一不大有長進,父母也樂得帶她出席各種應酬場合。遇上哪家看對眼的年輕人,父母也願意讓蕭暮多跟人家聊上幾句,盼著萬一擦出火花來了呢。
這樣的事情,此時此刻只求放浪形骸的蕭暮並不排斥與拒絕。她知道父母也是一片好苦心,擔心她跋涉在傷痛之中走不出來,擔心她餘生無以為繼。
但她終究發現,無論見識過多少人,始終揮之不去那個人在自己心裡留下的印記。
痛過、哭過、歇斯底里過,才知道一個人在自己心裡的位置原來如此難以取代。
然而蕭暮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但凡對自己表示過有好感的男性,待得自己稍稍對他們回之以微笑,他們卻又都退避三舍。
遲鈍如蕭暮,在吃了那些虧之後,不會不知道是因何。
想來又是邵君澤聽到了什麼風吹糙動,吃起醋來不要命地耍手腕。
蕭暮同父母說起此事,父親好言相勸,母親卻扼腕嘆息:&ldo;要不媽媽去找邵君澤談談,既然你們倆的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他何苦還霸佔著你不放,耽誤你尋找幸福的機會。&rdo;
所有的媽媽或許都一樣,在關係到女兒幸福的時候,都會忽然擁有強大的爆發力跟戰鬥力,能夠跟所有阻撓自己孩子幸福的人血戰到底。蕭暮搖搖頭:&ldo;別去了,我們倆的事情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我會解決好的。&rdo;
蕭暮跟自家父母吵架是在一天應酬回家之後。
她穿著一身及地長風衣,襯出婀娜的曲線,踩著高跟鞋,跟其他商家的老闆們說再見,回到家裡的時候,父母面色不好地相對而坐。
蕭暮一進家門就感覺到了這微妙的氛圍。
她走到自家老媽身邊,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摟著媽媽的肩膀問:&ldo;怎麼了媽媽,今天我回來也不給我準備甜點了,這是跟爸爸吵架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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