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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母也確實想不出反駁他的話來,這幾日求神拜佛特別勤:&ldo;只能當是蕭暮命好,我這就去求神拜佛。&rdo;
手忙腳亂到四腳朝天的蕭暮自然對此事一無所知,其實縱然知道了,她只怕也無暇他顧。
她本就神經大條,所有糾結的事情都在我靠我居然就這樣要嫁掉了?
事情一公開,蕭暮忽然覺得自己頗有宮鬥劇裡演的那種&ldo;母貧子貴&rdo;的後宮嬪妃,好像自己跟邵君澤搭上了關係就身價暴漲,連平日不怎麼來往的親戚都紛紛擠來家裡道賀,對自己另眼相看、逢迎有加,就更不用提父母那些生意場上的狐朋狗友。
不想日日跟邵君澤在一個屋簷下被他催著去領結婚證,也不想在家應付這些七大姑八大姨,所以蕭暮乾脆利落地回了學校。
用她自己的話說,簡直是去避禍的。
結果到了學校,蕭暮才想明白一個道理,如果說邵君澤是禍根,她自己才是□□。
大四談婚論嫁的學生本就不多,像蕭暮這樣嫁入豪門的更是鳳毛麟角,同學們紛紛忙著出國、忙著考研、忙著找工作,蕭暮的後半生卻已經購買了奢華的豪華套餐,自然免不了招人嫉妒。
多數人都只是側目,小聲議論,上網刷帖,表達了自己羨慕嫉妒,或者衷心祝福,極少有人會當面得罪未來的邵夫人。
平心而論,蕭暮從來不是趾高氣昂或者擔驚受怕的小女生,更不會處心積慮處理人際關係,所以面對別人的指手畫腳,她都不以為意一笑了之。只是偶爾會同甘甜抱怨:&ldo;你說為什麼我自己結個婚,她們各個都跟我搶了他們的老公似的?&rdo;
甘甜拍了拍她的肩膀:&ldo;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嘛,理解理解。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哪是一個兩個?&rdo;
然而這種平和也就僅止於大家沒有喝酒斷片的時候。
蕭暮跟邵君澤約好了約法三章,她在學校的事情邵君澤絕對不多過問,干涉她所剩無幾的校園生活。因此作為她人生最後一個以學生身份參加的聯歡晚會,蕭暮倍加珍惜。
可誰想,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沒有節目表演的蕭暮以為自己只需要坐在臺下跟大家一起看看節目,這一晚上也就過去了。
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互動節目,同學們配合著音樂傳遞一捧花,最後花落在誰手上,誰就得上臺與人神秘嘉賓共舞一曲。
這不是什麼新鮮的玩法,那捧花最終還是定格在了蕭暮的手上。
蕭暮天生聰慧,又有一副好身材,加上與邵君澤相處日久,跳舞的場合不少,所以什麼型別的舞,也都會一點,出不了什麼岔子。
然而神秘嘉賓一出現,不少摸過捧花的姑娘都悔青了腸子‐‐早知如此,還傳什麼花,完全應該是新婚宴席上搶捧花的節奏。
那位嘉賓,正是簡非。
這對無數少女來跟男神親密接觸的大好機會,對蕭暮來說,卻像一場處心積慮的劫難。
蕭暮並不知道簡非為何會應邀前來,更不會追問他的出場費,人潮淹沒了她的心跳跟呼吸,尖叫聲此起彼伏,舞檯燈光暗淡了下去,蕭暮在眾目睽睽中走向簡非。短短十數米的距離,好像走過了一個春秋。
視線相觸,相逢一笑,兩無言,恩仇泯。
他執著她的手,掌心溫度傳遞,舞步隨音樂而動,肢體契合,身姿流轉,像是高山曉月,像是流水映荷。
那些在時光中逝去的竹馬青梅和因年歲而磨平的桀驁稜角,這一刻都彷彿被樂曲打磨,發出細碎且婉轉的光輝。
他們誰都知道,這不是愛情。
但他們誰也沒想到,他日重逢,還能以這般姿態,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