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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腦中想著雜七雜八的東西,手中的酒杯倒是不停,一副借酒消愁的樣子。話說自己自從知道扮演者這個工作之後就一直想當扮演者。
扮演不同人,過不同的人生,這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情,只是自己似乎不適合做這個工作,太過優柔寡斷,也太容易把情緒帶到工作中來了。看來姐夫說的不錯,自己確實不適合這份工作,自己應該做些其他的事情。
林墨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心中依然對自己不能做好扮演者耿耿於懷,這就像你很喜歡唱歌,但是卻五音不全一樣憋屈。
只是扮演者這事情,林墨又不能隨意說出來,只好一個勁的給自己灌酒,幸好這個酒度數不高,也就比那些啤酒好一點,林墨一時半夥倒是喝醉不了。
比起林墨獨自一人悠閒的在酒肆中喝酒,魏公公就焦急的多,自己上次拒絕了陛下的安排,其實本來便是怕陛下的名聲有汙,只是陛下偏偏是個執拗的性子,依依舊讓自己按著吩咐辦事情。
魏公公沒辦法,自己畢竟只是一個太監,還能逼迫陛下不成,只好說自己去慎刑司領罰,慎刑司是宮中內侍犯錯誤被懲罰的地方,性質和朝廷中的刑部差不多。
魏公公也知道自己這行為確實是逾越了,只是自己絕對不能讓陛下把自己的名聲給糟踐掉了。白紙覆黑易,黑紙漂白難。這道理人人都懂,況且按照陛下那說法,那可是徹徹底底的毀掉自己的名聲,就算是為了算計哪些人,也太過了,陛下也不該這樣子拿自己的名聲作踐,傷人傷己的事情,做了有什麼好處。
在魏公公眼裡,陛下富有四海,縱然有人要和陛下作對,那也是分分鐘鐘被陛下和蘇首輔幹翻,陛下何必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只為了算計那些個上不得檯面的人物?
魏公公覺得分外委屈,又覺得陛下此舉失了妥當。後來陛下乾脆拿了聖旨壓在魏公公頭上,魏公公才不情不願的接了旨意,答應林墨去幹散佈謠言的事情。只是魏公公著實覺得陛下這舉動有些失妥,乾脆直接去找了蘇長風。
魏公公到蘇府的時候,便看到楊清和蘇長風在書房說著話的樣子,雖然他們之間的舉動並不親密,但是魏公公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不守婦道的男人→_→!
魏公公直接給了蘇長風一個白眼,見魏公公進來,楊清摸了摸鼻子,總覺得這陛下身邊的紅人對自己似乎有些敵意的樣子?
見魏公公進來,似乎和蘇長風又要事相商的樣子,楊清也只好摸摸鼻子告辭了。雖說陛下對蘇長風頗有信任,只是這大臣和內侍相交好,也著實有點犯忌諱了。
魏公公本來以為書房只有蘇長風一人,去沒想到楊清也在,魏公公雖然覺得自己私下和蘇長風來往有些犯忌諱,但是如今之際,魏公公也顧不得了。
蘇長風向來是陛下愛重之人,如今陛下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糊塗,偏偏要拿自己的名聲作踐,魏公公拿自己做筏子都沒能讓陛下迴轉心意,也只希望蘇長風能吹吹枕頭風,好讓陛下能夠打消了那個想法。
蘇長風知曉魏公公一向對自己有些看不順眼,雖然沒對自己做什麼,不過是因為中間隔了陛下,雖然自己上次對陛下極盡親薄之能,只是最近終究沒有撈到什麼好時機,甚至相處之間還帶著一股子尷尬。
蘇長風明白陛下還是因為上次那事,雖說在自己的誤導下,陛下對自己有了愧疚之心,近日來對自己也多有補償,只是相互之間的距離卻離得越來越遠的很,與其他人相比起來,甚至還多了幾分疏遠。
只是蘇長風雖然有改變的現在關係的心思,但畢竟沒遇到什麼好時機,況且,君臣之別什麼的,雖然算不上天墜,但是也相去不遠,蘇長風還盼著能一舉把林墨拿下呢,心中倒是有了一番籌謀,只是如今要建立新衙門,事情也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