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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船的故事
桂民海
十八世紀,中國廣州是國際貿易的中心,歐洲各國紛紛派遣外洋大船,前來廣州貿易。其中瑞典東印度公司共有一百三十二船次前來中國貿易,對瑞典走上近代化的道路,起到了巨大作用。瑞典重新建造的古代貿易船「哥德堡」號今年十月二日從瑞典哥德堡出發,前來中國,預計明年六月到達廣州,重溫三百年前的貿易盛況。相信「哥德堡」號到中國之後,在廣州上海停留開放期間,將掀起一個對外文化交流的熱潮。
最近由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的《雍正十年:那條》,正是為「哥德堡」號在廣州貿易時的情景,作出了一個最好的歷史註腳。
本書既是嚴格的信史,又是生動有趣的文學故事。書中的原始資料,均為第一手的的古瑞典文件案和雍正朝宮中檔案,透過這兩部分檔案的互相參比和對照,全面地揭示了雍正十年瑞典東印度公司首次到廣州貿易時的歷史背景和發生的一系列歷史事件。
故事說的是公元一七三二年,瑞典東印度公司第一條外洋大船到港,由廣州的重要洋貨行崇義行行商陳汀觀充當保商。到港不久,瑞典首席大班就受到粵海關監督,二品頂戴的滿洲大員祖秉圭接見;不料事隔幾天,這位廣州貿易的最高官員即因為貪墨而被明旨鎖拿。同時廣順行的陳壽觀和裕源行的張族觀兩名行商也被羈押審查;在廣州貿易的外洋大班,紛紛趁機向廣州總督衙門告狀,要求免除百分之十進口稅。一時之間,廣州城內外,風雲變幻。
《雍正十年:那條》第一次向世人解開了廣州貿易之謎,以翔實充分的史料,首次提供了粵海關監督祖秉圭、以及陳壽觀、陳芳觀、張族觀、陳汀觀、黎開觀等一批重要行商的歷史事跡,在中外歷史記載中,尚屬首次。本書也以嚴格的治學態度,首次揭示了廣州貿易中重大的保商制度,船隻丈量儀式等規則的來龍去脈,澄清了史學界長期以來對廣東十三行的模糊認識。本書更以故事的形式,真實地再現了發生在雍正十年的洋人放槍驚秋闈事件,祖秉圭懲辦孚德行的行商陳芳觀,反被陳芳觀一狀告到北京,因貪墨被鎖拿事件,洋人三次告狀事件等等,使得這些歷史事件栩栩如生。
雖然是嚴格的信史,但是由於資料充分,敘述輕鬆,筆法雅緻出,因此呈現在讀者面前的完全是一些引入入勝的故事。可從容讀之,毫無歷史著作的深澀呆滯之感。尤其是明年六月,當那條重新建造的瑞典船「哥德堡」號駛入珠江,並且在廣州上海停留開放半年供人參觀的時候,一系列的問號也隨之產生:這種載重近千噸,船員上百名的外洋大船,當年到了廣州,是怎樣和中國的官府打交道的,怎樣進行貿易,從誰手中購買貨物,洋人在廣州怎樣生活,待遇如何,等等。這些問題,歷史學家從未解答,也不是重新造船的瑞典人可以解答的。本書正是唯一可以提供這些歷史答案的有趣讀物。
「歷史有什麼用?」
——讀過《雍正十年:那條瑞典船的故事》
虞暉
合上《雍正十年:那條瑞典船的故事》,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孩子的問題:
在大學裡,我的專業就是歷史學,當時的我毫不猶疑地認為歷史學的唯一作用和任務就是尋求社會發展演變的規律。後來繼續上學又上班,改了其他專業方向,純粹的歷史便越來越成為工作間隙茶餘飯後的東西,但卻也是越來越離不開的東西。偶爾閒下來,我會想,歷史於現在的我,究竟有什麼用?
再回到文章開頭的問題,那是法國年鑑派史學大師馬克布洛赫的兒子提出的。布洛赫在稍許的遲疑之後這麼回答,對於個人而言,「歷史有什麼用」永遠只是個假問題,因為歷史於個人應該完全是一種令人銷魂的愛好,是興趣聚集的源泉,與是否有用毫無關係。所以,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