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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曾聽見古神低語，得到了世界的真相？裡面有這種叫舊日支配者和外神的存在？”
“是，我所說一切屬實。”
“那你可知無名之霧？”
“無名之霧，尤格·索托斯，三柱神之一，全知全能之神，自是知道，關於祂……”
那老祖安靜聽著他的回話。
即使聽著陳鬱輕的長篇大論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
他自然不會因為這點時間就感到不耐煩，他活了太久，早就已經看淡了時間的流逝。
何況陳鬱輕說的東西他還未曾瞭解過，感到有些新奇。
過了幾分鐘，陳鬱輕才結束了講述。
老祖還在看著他，只是好像在思索什麼。
過了一會兒。
“你說……祂真的全知全能嗎？”他問。
但隨後他又自嘲一笑：“罷了，這種事你又怎麼會知道呢……”
其實他一開始就看過了陳鬱輕手中的卷軸，上面有詳細地描述過一些舊日和外神。
如果真有那樣的存在，那也不是陳鬱輕能瞭解的。
正如陳鬱輕卷軸中所說：那不是人類可以理解的存在，光是試著理解祂們就會陷入無盡的瘋狂。
這樣的形容讓老人想起了他一生追求的道。
是啊，“道”何嘗不是這樣的存在呢？
光是接觸它，就不斷想要了解，所以才有了修仙界，有了修士，這種盲目的追逐，何嘗不是一種瘋狂呢？
如果萬物支配者尤格·索托斯真的存在，那也一定就像道一樣，不可言，不可說，人類難以理解，只能活在它之下。
所以存不存在，或是祂是否全知全能，並不重要，這種事物和人類本就沒有絲毫的聯絡。
他活得長久，也看得深遠。
所以別的修士半信半疑的舊日和外神，他已經信了七八分。
特別是那個叫克蘇魯的舊日支配者，更是已經將獠牙放到他的眼前。
想到那個恐怖詭異的雕像，他聯想到事物的本體，感到有些心悸。
“你說的古神……是怎樣的存在？”他又問。
已經信了陳鬱輕話語的他，顯然更好奇那將資訊傳遞給陳鬱輕的古神。
“祂們和舊日支配者一樣，活躍在萬古之前。”
“祂們在群星錯亂，天地混沌之際，找到機會封印了一眾舊日支配者。”
“現在的祂們，都扮演著守護封印的守護者。”
老祖點頭。
以他的經驗和智慧，他已經將事情猜得七七八八。
就好像被封印的魔頭總有仙人做死敵一樣，舊日的死敵就是古神，而舊日現在重現世間，可能是因為封印的鬆動。
不得不說，越是聰明的人越會腦補，陳鬱輕都不需要再編出更多的故事就足以讓這老祖相信。
“那這些舊日支配者或者外神，有沒有子嗣或是弟子？”
老祖顯然將這些事物和無名之霧聯絡在了一起。
“舊日支配者或外神的子嗣，也只會是舊日支配者或外神，而祂們，已經被封印了。”陳鬱輕回答。
“不過……”陳鬱輕突然想到什麼。
“哦？不過什麼。”
“祂們的眷屬和信仰者們一直流傳於世。”
老祖點頭。
他已經明瞭，那無名之霧的組織，一定就是信仰舊日支配者或是外神的組織。
現在封印鬆動，他們就開始行走世間，為舊日的歸來做準備。
陳鬱輕如果知道他此時的想法，都要給他發一個腦補王的獎牌。
他都還沒開始編，這老祖都幫他編好了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