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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允那廂,趁著冬日跑到白眉翁去泡溫泉了。
聽聞她成了聖上親封的鄉寧縣主,特地傳了書信前來祝賀。
她在信中說原本想即刻動身回來見她,卻被閨女絆住了腳。
慕唸白笑說,哪裡是被閨女絆住了腳,定是被她那閻王般的相公鎖住了腕。
就沈淮序那個佔有慾強到恐怖的妖怪,能把清允帶出門遊玩,也算是一大進步。
既然把人帶出去了,又怎會輕易放她一個人跑了呢?
他們感情一好,慕唸白就忍不住地浮想聯翩,恨不得再去找清允聊聊更細枝末節的點。
當初清允懵懂,將所有事都一股腦跟她說了,可眼下她已成人妻,估計再也不會跟她分享這種事了。
她頓覺心下悽悽,損失慘重。
“秋桐啊,你說這會兒琉璃廠文化街上還有賣話本子的嗎?”
“什麼樣的話本子?”
慕唸白望著秋桐,認認真真地微笑,“自然是帶了配圖的,男歡女愛的那些話本子。”
秋桐一瞬間漲紅了臉,小姐真是愈發大膽,幾年前她也曾找自己要過這種畫冊子。
不過那時候描述得更委婉。
不像如今這樣直接,連“男歡女愛”這種詞都出來了。
她只能強作鎮定地答:“文化街上沒有您說的這種話本子。”
“你怎麼知道?”
“您忘了,六年前您就說想看話本子,我去文化街上給您買了一馬車的書,結果沒有一本是您想要的。”
六年前……那是她剛到胤月的時候。
她剛來的時候腦子裡就想著這些了?
還真是……罪過啊。
六年前,這身體也才十四歲吧……
“啊!是麼。”她打著哈欠,試圖把這形象從秋桐的印象中淡出去,“興許是你那時候理解錯了吧。”
“您原話我都還記得,您說,‘要那種畫著一男一女,或者男男女女,半穿著衣服,又半脫著衣服的冊子。’”
……蒼天啊!誰來把這丫頭的嘴捂住,她在心裡吶喊。
“我真是這麼說的?”
“是啊,您說話剛說完呢,牆那邊就有個登徒子掉了下去,興許是被您的話嚇著了。”
慕唸白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那會兒她還犯病,只和那登徒子對視一眼就暈了過去,壓根也沒瞧見人家長什麼樣。
這些事原本忘得差不多,驟然想起來卻也覺得好笑。
怎麼會有人得了個一見男人就暈倒的病。
“說來也巧,自那之後,咱們家門口忽然多了成包的藥材,而且還正對您的症。”
“還有這回事?”
“是啊,就您那病,老爺夫人尋了多少名醫,找了多少偏方都不管用,結果忽然這麼稀裡糊塗就給治好了,興許是老天爺不忍叫您……”
孤獨終老四個字,月桐沒說出口,一提起這個她就想到了楚王殿下。
看著那麼英勇無畏的一個人,還不是為權勢折了腰。
憑白辜負小姐的一腔熱情!
“不忍叫我什麼?”見她發呆,慕唸白追問道。
“不忍叫您……不見天日。”
慕唸白噗嗤一笑,不見天日還能這樣用。
晚芳正從外邊回來,見她二人說說笑笑很是歡樂,忍不住湊近問:“小姐,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她如今不似先前那般拘謹話少,因對外接觸多了,又管著兩家脂粉行,慢慢也養出了大方性情。
“我爹從蕭大人那裡回來啦?”
慕家在京城沒什麼親戚,所以每年過年慕父都要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