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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姑娘不小心染上了風寒。”
聽到“風寒”二字,晏之初鬆了口氣。
景策辦事最是得力,無需主子問便主動將探查到的訊息交代個清楚。
“慕姑娘今日不知怎的,忽然去了燕府,還得了長公主的召見,許是受了些刁難,自燕府出來時臉色就不太好。她回家睡了一覺,醒來時人就已經在發高燒。”
“慕家沒請醫官去看?”
“請了,據暗衛描述,聽著那院裡頭大鬧了一場。”
“鬧什麼?”
“暗衛說,慕姑娘一直嚷著不要扎針……”
晏之初聞言放下醫書,揉了揉眉心,“家世普通,倒養出個嬌小姐。”
說話間他已經起身往書桌走去。
撿了只紫毫筆,在紙上端端正正列了十幾味藥材,待字跡稍幹才將其交給景策,“你明日一早去宮裡御膳房抓藥,這裡頭有幾味藥外頭的藥房買不到。”
“爺,慕家已經請過醫官了。”景策是想提醒他,大可不必再多餘開一張方子。
“她體質特殊,醫官未必敢用藥。”
原來如此!將藥方收好,他還立在跟前不肯走。
“還有事?”
“爺,咱們不去看看慕姑娘麼?”
晏之初擱下筆,眼神透著一絲危險,大有“你再囉嗦就去蹲牆角”的意味。
景策識趣地拱手告退,邊退邊自言自語,“也對,慕姑娘如今正躺在床上,想見也沒法兒見吶。”
晏之初額頭青筋跳了跳,忍住想將硯池砸向他後腦勺的衝動。
“等等。”
景策堪堪將邁出門檻的腳步收回,後脖頸便覺一陣凜然之風吹過來,他回過身裝作若無其事,“爺?”
好半晌,主子只盯著他不發一言,盯得他心裡發虛。
他內心哀嘆:不至於因為我道破您的心事,您就要罰我吧!
“她去燕府幹什麼?”
“大約是去找燕小公爺。”
話音剛落,景策就後悔不迭,這回可真是舌頭走在腦子前面,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在主子爺並未計較,只是揚手讓他退下。
次日一早,景策就守著宮門開啟的時間,飛奔去御膳房拿藥。
慕唸白一夜都沒睡安生,半夜醒來喝了好幾次水,她記得多喝水和多睡覺有利於感冒康復。
但是多喝水的後果就是要頻繁上廁所。
大冬天的發著燒,起床上廁所都覺得不是件易事。
起床時,她兩條腿都在打擺子,不知是因為進食太少餓的,還是半夜太冷凍的。
到早上醒來,她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精氣神。
然而兩劑藥下去,發燒的跡象是一點兒沒好。
她一邊吐槽醫官是庸醫,一邊卻開始猶豫糾結,要不要叫人來扎那幾個退燒散熱的穴位。
真是兩難!
慕夫人見閨女躺在床上焉兒得不成樣子,心下也焦急,她向丈夫提議:“要不再換個醫官來瞧瞧吧?”
慕汝旬今日特地告假在家,聽夫人這麼說也有些糾結,昨日醫官說得含糊其辭,又說怕用藥勾起舊病,又說過兩日再看要不要換方子,確實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
此時張叔忽然在門口喊:“老爺,您快來看!”
慕汝旬夫婦循聲走到門口,見門口的青石磚上躺著一大包藥材,上頭還有一張字條。
“是誰放在這裡的?”
張叔道:“方才有人敲門,等我出去看的時候,沒見著人影,只見著這包藥。”
開啟字條,慕汝旬便覺這字跡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
字條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