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給對家下套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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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和方才的口供對得上,他看向晏小殿下,“您看?”
“競爭手段惡劣,關鋪子三個月,以示懲戒。”
裴瑀揚眉暗歎,對他的偏袒心照不宣。
不過小殿下發話,他哪兒有不遵的道理,立即吩咐底下人去辦。
屏墨雖心有委屈,卻也不敢言說,她的關係還攀不到五城兵馬司,只得唯唯諾諾地退下。
問了大半天的話,其實最後的結果和昨夜晏之初的推斷一模一樣,鴆毒來源於何處,又是誰把它灑在死者頭髮上,都沒有線索。
眼下當務之急,就是先醫好馬匹。
不過,好幾撥獸醫去看過,都說找不出“爛蹄病”的根源,醫爛蹄他們有的是方法,但找不到根源,就只是“治標不治本”。
晏之初大踏步出了衙署,登上馬車,抬眼望去,便見門口那棵半大常青樹葉綠得發黑。
昨日她便是蹲在這樹底下等人,一想到她,腦海中便閃過她方才對著旁人盈盈一拜的模樣。
景策見主子微不可覺地咬了後槽牙,趕緊道:“爺,您讓我查的事,已有結論。”
“說。”
“慕姑娘原本是有個未婚夫姓邵,兩家人是同一年進的京城,慕大人和邵大人那時候官職相同,又是左右鄰居,兩家便定了娃娃親……”
晏之初打斷他,“說些我不知道的。”
“您上山閉關之前,邵家就以慕姑娘久病未愈為由退了婚,邵家那位很快就和另一位小姐定了親,聽說這些年邵大人能任禮部員外郎,很受了些他親家的扶持。”
退婚了?晏之初心中一凜,這是他沒料到的,他以為她早已成家美滿。
默了好半晌,他才問:“慕大人呢?”
“慕大人一直在太僕寺任主薄,十多年了還是個從八品。”
十年前,同是從八品,十年後,邵大人官至從五品,而慕大人還在原位置上轉悠。
景策適時解釋道:“慕大人痴迷於養馬,每日除了處理文書,就是鑽進馬廄裡教小廝們養馬,從來不去走上峰的關係,加之他在主簿這個位置上乾得很出色,太僕寺卿便一直將他留在任上,不過每年都會給他漲些俸祿。”
痴迷於養馬……那會不會對馬群出現的“爛蹄病”另有見解?晏之初忽然覺得眼前的困境生出一絲希望。
“還有嗎?”
“慕姑娘這幾年靠開胭脂鋪補貼家用,她有個對家,就是方才進殿中問話的屏墨,那女子勾搭上了南城的一個千戶,仗著有人撐腰便一直暗中給慕姑娘使絆子,不是朝她門口潑墨水,就是找人去她店裡挑刺,還威脅慕姑娘的上家不許給她供貨。”
原來如此。
所以她前日夜裡趕去海棠春赴酒局,也是想找個可以庇護她的人?
景策生怕主子再問一句“還有嗎”,好在是並沒有,他探查到的訊息也就只有這麼多。
“去太僕寺。”
“是。”
馬車行進還沒有五步遠,車簾再一次被掀開,“我有日子沒回家了,該當給家裡人帶些禮物。”
景策會意,“我覺得三春曉的胭脂就很合適,等鋪子開業,我就去買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