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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武侯拉回思緒,見李羨魚明顯有些坐立難安,想著緩和下她的情緒,便道:「羨魚應當是會下棋的吧?我記得你爹棋藝不錯。等著也是等著,不如我們來手談一局。」
回過頭的李羨魚瞬間呆滯,頭搖成了個撥浪鼓:「爹,我棋藝不行的。」
沈臨之前還想教她下棋,都被她給逃了,她是真的不感興趣。她便拿沈臨當藉口:「之前夫君還想找我下棋,但我棋藝太爛,後面夫君都不愛和我下了。」
沈公棠一聽,反而更以為她是自謙:「瑾之那小子,我都下不過他。沒事,我棋藝也一般。」
於是沈公棠一揮手便決定了:「來一局試試。」
下人馬上擺好棋具。
李羨魚欲哭無淚。
棋還沒下到一半,這次輪到沈公棠沉默了。
李羨魚是真的不太會,三兩下輸了棋局以後,果然,靖武侯沒再提起再下一局。
時間說慢也慢,說快也快,倏忽間,小半個時辰便過了,然而房門沒有開啟的跡象,直到又等了半個時辰,針灸的房門才開啟,杜神醫從裡面走出來。
靖武侯和李羨魚第一時間迎上去。
李羨魚問道:「神醫?」
杜神醫擦了擦自己額上的汗,示意她自己進去看。
李羨魚風一般就衝進了房中。
靖武侯掛心自家兒子,命人給杜神醫端茶倒水後,也跟著進去了。
沈臨的面色倒沒有想像中難看,溫和平穩如常,身姿挺拔如玉,汗都沒出多少。
李羨魚莫名鬆了口氣,幾步上前,在他面前站定,問他:「剛才是不是很疼?」
不然為什麼針灸完了卻不開房門。
沈臨笑了笑,語氣稀鬆平常:「在可忍受範圍內。」
一旁的雲山眼中閃了閃,酸澀難言的情緒在心頭一閃而過
世子那樣堅強的人,方才針灸完時,還疼得差點掰斷了椅子的扶手。
等疼痛過去後,世子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讓自己幫忙換一把椅子。
世子從小便是這樣的性子,再疼也不肯吭一聲。
李羨魚略略放下心來,餘光裡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對,好像夫君的位置移動了?
不等她多想,沈臨朝她張開雙臂,言笑晏晏:「抱一下,好不好?」
看著他濕潤乾淨的雙眸,李羨魚剎時心軟,哪還顧得上什麼位置,當下便撲進他的懷抱,雙腿卻小心翼翼,就怕碰到他的雙腿。
靖武侯一進來,見到的便是二人相擁的這一幕。當下也不煞風景了,又默默退了出去。
雲山是個會察言觀色的,當下也退出了房間,還帶上了房門。
「疼痛真的是在可忍受範圍內嗎?」李羨魚頭埋在他胸前,聲音悶悶地傳來。
沈臨:「其實,有時候會超出忍受範圍一點。」
李羨魚瞬間抬頭,雙眸中滿是擔憂:「很疼嗎?那可怎麼辦?」
李羨魚咬了咬唇,已經在腦子裡搜尋可有什麼減輕疼痛的辦法了。
「辦法嘛,也有一個。」沈臨笑著看她。
「什麼辦法?」李羨魚欣喜問道。
「每次針灸完後,夫人親我一下,我就不疼了。」沈臨說完,便在李羨魚臉頰上偷襲了一口。
李羨魚先是一呆,而後臉頰瞬間爆紅,口中扭扭捏捏道:「你想親,我以後便天天給你親嘛。」
這下反倒是沈臨有些意外了。
他家夫人,很是大膽直爽嘛。
不過,他喜歡。
五十四日後的下午,李羨魚如常坐在院中等待。
除了第一天,她是陪靖武侯一起在書房等,第二日靖武侯回北疆後,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