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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雪沒有說話,只是穩穩的托住了他的腿窩。
趴在凌風雪背上,故墨簡直開心得不得了。以前跟人參爺爺學人語時聽他說過什麼「士為知己者死」,說一輩子能得到一個知己便也無憾了。以前他不懂是什麼意思,現在他懂了,如果能一直和凌風雪玩到老死的那天那他也會很開心啊。
故墨嘰嘰喳喳的說著話,而凌風雪沉默的背著他。直到兩人回到山洞,故墨才聽凌風雪開口說話:「我的傷已經全好了。」
「哦?那很好啊。」故墨從凌風雪背上跳下來,往床上一滾,舒服的嘆了口氣。
故墨滾了幾圈,發現凌風雪還定定站在一旁,彷彿在等待著什麼的樣子,只好無奈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傷好了啊,不然也不會帶你半夜去爬樹啊。今天那朵花就是送你的康復禮啦。」
凌風雪還是沉默不語,只是抬起眼來看著故墨。兩人在黑暗中對視片刻,故墨突然靈光一閃。
當初他要求凌風雪陪他玩的時候,凌風雪好像說過要等他傷好。所以現在凌風雪是在暗示他以後能放開手腳玩耍了嗎?
故墨想了想,儘量委婉的說道:「你是一個人,體質比較弱。如果我像以前那樣和你玩,你可能承受不住的。所以說,我們還是玩得溫和點吧?」
故墨以為他這麼說以後凌風雪會開心,可沒料到凌風雪直接黑了臉,俯下身來撐在故墨上方,將故墨禁錮在了雙臂之間。
故墨一愣,要知道平時凌風雪雖然不怎麼愛說話,但脾氣還是很好的,可以說是一直順著他,逆來順受。這麼強硬又生氣的態度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可這是為什麼呢?
故墨還沒想出原因,就聽凌風雪冷冷的說道:「什麼叫如果像以前那樣玩,難道你以前都玩得很刺激?」
故墨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其實他覺得不是很刺激,也就是跳個崖,潛個水,玩個火之類的。但這些肯定不是凌風雪能抗住的呀,凌風雪畢竟只是個普通人類。不過沒關係,他已經想好了,他可以和凌風雪玩些其他輕鬆有趣的,一樣可以很開心。
見故墨沒有反對,凌風雪的氣壓更低了,他冷笑一聲:「我一個大男人承受不住,還有誰承受得住?」
「唔……」故墨縮了縮,小心翼翼說道:「老虎、獅子、大熊、大魚之類的……?」
然後故墨便見凌風雪倒吸了一口氣,額角青筋蹦出,口中滿是故墨聽不懂的之乎者也,故墨只能聽出他說的幾個詞,什麼「荒謬」、「違背常倫」、「不應當」之類的。
故墨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奇怪道:「你為什麼生氣?」
這句話猶如一潑冷水,頓時讓凌風雪冷靜下來。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生氣?他不過是一個……玩寵罷了。他或許是第一個跟著故墨的玩寵,但除他之外,故墨顯然還有很多一夜風流的物件,而且這些物件都……
凌風雪隱忍的閉上眼,再睜開時眼神已恢復冷靜。他逼近故墨:「我也可以。」
故墨:「不不不,真的太危險了。」
「不危險,它們可以,我也可以。」凌風雪繼續逼近,直到他能感覺到故墨身上的熱氣才停了下來。
凌風雪以前從未聽說過同性間可以身體交流,事實上如果不是故墨提出要求,他不會知道兩個男人之間也能這樣。他有些苦惱的皺皺眉,低聲道:「我應當履行職責滿足你,可我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要怎麼……你教教我。」
這教什麼呀,教他怎麼作死嗎?
故墨欲哭無淚,只想猛搖凌風雪讓他清醒一點。原來多好的一個人啊,怎麼突然就想不開了呢?
故墨當然不可能讓凌風雪學他去跳崖玩,只能先忽悠過去:「好好好,教你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