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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路的霧氣很大,但我有手電,溫小白也沒走遠,我很快就追上他了,小聲說,&ldo;我以前聽老光棍兒說過,這段路挺陰的,你說路被擋了,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啊?&rdo;
溫小白回頭看了我一眼,回手從揹包裡摸出了手電,這一刻溫小白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說,&ldo;可能吧……&rdo;
&ldo;可能?&rdo;我莫名其妙的看向溫小白,心說現在可不是心不在焉的時候,他想啥呢?
&ldo;我是說……&rdo;溫小白的語氣有些尷尬,話說一半,突然停下了腳步。
我跟在他後面差點兒撞到他背上,不禁一愣,繞過他用手電照了照前面,問他,&ldo;什麼?&rdo;
溫小白沒有回答我,我也不用他回答了,在我倆前方五六米的距離,濃霧緩慢的流動著,卻甩開了一個人形的輪廓,那裡有個模糊的人影。
短暫的凝視打量,溫小白這才繼續說,&ldo;我沒有惡意。&rdo;
他在和那個鬼說話?
我心頭一緊,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又躲到了溫小白的背後。
荒山裡的夜很安靜,這三山閉月的地段兒,就更安靜了,就連丁點兒的鳥叫蟲鳴都沒有,就靜悄悄的,所以溫小白緩步上前的時候,登山鞋踩在石子路上發出的嘎啦聲,異常清晰。
我幫不上什麼忙,也不想添亂,就站在原地,用手電照著那邊。
溫小白走過去,用手撥動了一下那個模糊人影前的濃霧,瞬間霧氣流轉,那人影崩塌的不見了,可隨後我就看不到溫小白了。
一股濃稠的霧氣,迎面而來,瞬間就將溫小白吞噬了進去,或者是將我與他分開了。
我當時有點害怕了,回頭看看老光棍兒驢車的位置,只有濃稠的霧氣,什麼都看不到了,我不禁小聲招呼了兩句,&ldo;大哥?你還在嗎?&rdo;
但是沒有人回答我。
我用手電照著,壯著膽子往前走了走,估摸著是走到了剛才溫小白站的地方,但這地兒已經沒人了,這是一條山下的路,很窄,一邊是陡坡,一邊是山根路下的排水渠,所以這路就那麼大個地兒,溫小白不在這地方,那是往前去了?
這貨咋不等我呢?我心裡奇怪,但想起他揹包裡的那個泥娃娃,心裡更加不是滋味兒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踏步的順著路追了過去。
有什麼好怕的?鬼……我又不是沒見過。
心裡自我安慰著,我順著這路走出去一段距離,手電光所觸及之處依舊是白茫茫的霧氣,我只能確定還在這條路上,因為可以看到路邊的排水渠和陡坡,但前後黑漆漆的冒著白霧,啥也沒看到,而溫小白就像從這路上憑空消失了一樣,不見了。
越是往前走,我這心裡越是發虛,就在我猶豫是不是應該回去找老光棍兒的時候,面前的霧氣突然猛地一躥,一張人臉凸出來湊近了我,一瞬間,我甚至覺得那張臉和我只有毫米的距離。
頓時一驚,想轉身,卻腿腳不聽話的跌坐在了地上。
那張臉突然就消失在了霧氣之中,我用手電照著周圍,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接近,就在我側頭的時候,那張臉,又從我右側躥出來,張大了嘴朝我的臉沖了過來。
雖然見鬼見多了,但我見到的都是附在人身上的鬼,這樣的邪門兒東西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一下,差點兒沒給我嚇死,條件反射的我驚叫一聲,立刻朝路邊的引水渠退了過去,揮舞著手裡的手電,想躲開那東西。
但我驚了一會兒,那鬼也沒怎樣我,等我冷靜下來用手電照的時候,那